火一般的閃爍在黑夜之中。
若傾城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手腕處流出,流過四肢百骸,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條細微的血管都能感覺到那股暖流如孃親的手,輕輕拂過,那樣的舒適。
慢慢的,氣息開始變得平穩緩和,連一呼一吸之間的間隙也恢復到了開始的時候。她又重新開始呼氣吸氣
不知道又是過了多久,只見坐在床上的若傾城猛然睜開雙眼,雙眼的眼底閃過一絲亮光,不過是瞬息之間,那眼又恢復到了波瀾不驚之時,似望不穿的深淵,不過那嘴角的笑卻是久久的存在著。
若傾城低頭,抬起左手,右手輕輕地摸上那塊溫玉,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暖暖的感覺,反而有種淡淡的清涼。
她忽然是記起,那年,櫻花未落,她站在櫻花樹下舞劍,孃親躺在搖椅上看她,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舞完一套劍法,她跑到孃親的搖椅邊,笑,“孃親,傾城舞的可好?”
“甚好!”孃親微笑,伸手幫她整理散落在額前的碎髮。
從屋外端著茶水進來的青鸞則笑,“夫人看小姐,什麼都是好的呢!”
“青鸞姑姑!”她嘟嘴嬌嗔。孃親好不容易誇她一次。
青鸞看了她一眼,笑,低頭開始斟茶,“夫人,喝杯茶吧!這茶是去年時候,青鸞採的菊花,這時合起來甚好。”
她伸手把孃親扶了起來,孃親伸手接過茶杯,只是呷了一口,笑,“味道自是清淡。”
她嚷著要喝,青鸞便也遞了一杯給她。她學著孃親的動作,呷(xia)了一口,抬頭眉開眼笑,“青鸞姑姑的手藝真好。”
只是那日過後,孃親病重,沒有再到院子裡曬陽光,不知道又是隔了幾日便去了,去之前只留了這個給她。
那時孃親似有話要說,可是到了最後也沒有說。現在想來,娘似乎有難言之隱。
搖了搖頭,看了一下外面,時間不是很早了。她換了裝就在床上躺了一小會兒。
剛剛睡著,就有人在外面怕打著房門。
啪、啪、啪
“三小姐,該起床了。”
她昨夜睡得極少,本來準備翻身繼續睡,可是那房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