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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傾城沒有等青衣把話說完已經把目光重新移向了對面,看著即將成為她‘男人’的男人。
怎麼形容呢?若傾城忽然間怎麼也不能尋出詞來形容她看見的那人。
一襲全黑錦繡長袍風中輕揚,襯著輕薄的身子有種飄逸的感覺。
雖說是黑夜,但她仍舊看見了那如湖面平穩不見波瀾的眼睛中那熠熠生輝恍如星辰的雙眸;雖說是黑夜,但她仍舊看見了那如刀割斧削立體鮮明的鼻樑下那蒼白無力如白玉的雙唇
聽聞,薄唇之人向來薄情,只是不知眼前那位又為何薄唇。
忽然,若傾城嘴角一勾,梨渦微現,雙目溢位萬千柔情,就那樣輕浮如紅塵女子豔麗的笑著。
“六哥,快看快看!那醉蝶在衝著我們笑呢!”尉遲軒寧像是發現世間至寶一樣的歡呼著。
可是尉遲寒的眉頭卻是微皺,雙眸凌厲的緊盯著前方。
為什麼他有種被算計了的感覺。
“你們快看,那醉蝶姑娘在笑。”有人指著上方。
“可是那邊的人是誰?為什麼醉蝶姑娘會衝著那邊笑呢!”
由於醉香樓的設計,這從一層向上往,雖是能夠看見滿天星光,但是卻不能瞧見二層和三層走廊之人。
“管他是誰?反正今晚不虛此行了,居然還能瞧見醉蝶姑娘的笑。”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若傾城微笑,她想,那個傳聞之中六王爺雖說是廢物,但是人其實長得還是挺不耐的,這樣算起來她還是不吃虧。
從欄杆之上跳下,若傾城道,“青衣,回屋。”
青衣自是跟在後面進屋。
正在青衣關門之際,卻有人叫道,“醉蝶姑娘,醉蝶姑娘,等等”
尉遲寒聽見這個聲音不禁一怔,隨即是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
“青衣,是誰?”
青衣把頭往外面一看,眉頭微蹙,回頭答道,“小姐,是二王爺昆王尉遲恭。”
若傾城嘴角一瞧,這感情好,現今雲帝總共還剩五子,這一下子在醉香樓就出現了三位。看來還真是生在帝王之家,閒著沒有事幹了。
“那尉遲恭這般大喊大叫,是有什麼事?”若傾城也有些頭疼,這些王子總是有些毛病的。只是不知這次這位向來傲氣的昆王找她又為何事了?
“事?那倒不是,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從上次見了小姐彈曲過後,就硬說著要見小姐。小姐也說了,這些人現在不能惹,所以我們就盡力周旋,說叫他一月之後再來,本來以為他會忘了這事,哪裡知道今兒倒是真的來了小姐,對不起了。”
如花擺了擺手,道,“這也是你們無可奈何的,我們今兒就暫且看看他是要做什麼吧!”
“”
尉遲恭來的時候,若傾城背對著門口坐著,青衣站在門口。
看著對面的場景,尉遲軒寧笑了,“六哥,看來這心屬醉蝶姑娘的可不光是你哦!”
尉遲寒轉頭瞟了一眼尉遲軒寧,自是沒有說什麼話,又專心致志的看著對面的情況。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平時什麼都不曾入眼的二哥今兒這般是為何了?
“不知昆王有何貴幹?”站在門口的青衣開口道。
尉遲恭從一上來雙眼就緊盯著醉蝶姑娘的背影,自此是不再願意移開眼神,方才她的萬千風華皆是入了眼,也許就是剛才的樣子讓他肯定了上次他初見她時的感覺,那種感覺叫一見鍾情,或許他更願意叫做沉淪,沉淪在她的一顰一笑之中
此番上來,他只想問一個問題,那就是她是否願意為妃,他相信,只要她肯答應,終有一日,拼盡所有,他為王,她為後。
尉遲恭把眼神從醉蝶姑娘移了回來,自成一番風度道,“此番前來只是有一事想告訴醉蝶姑娘”
有一事告訴她?若傾城只想趕快應付完他,好早些日子回若府,哪裡想知道什麼事啊!
“不知昆王所謂何事?”若傾城淡然的聲音,恍如碧波止如鏡面。
“醉蝶姑娘是否願意跟尉遲恭走。”
跟他走?一時,若傾城竟是以為自個兒的耳朵聽錯了,不過她知道,方才那話確實是出自這昆王的口中。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這尉遲恭為何有那般自信,連問句到了他的嘴裡都變成了肯定句。看來,這尉遲恭真如傳聞中所說,傲氣,睥睨天下的傲氣。
“呵呵”若傾城輕聲笑了起來,如風鈴一般,清脆悅耳,“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