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了下來。
若傾雪眉頭緊蹙,本興高采烈的心情頓時是涼了幾分,有些氣匆匆的道,“這是做什麼?”
尉遲彥易身邊的得力助手王鐧絲毫不畏懼若傾雪的憤恨目光,他伸著手攔著去路,“王爺吩咐,現在任何人不能進書房。”
“你算個什麼東西?”若傾雪頓時來氣,“讓不讓,再不讓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想她何時是受了這般的待遇。
王鐧恍若未聞,仍舊攔著去路。
若傾雪氣得牙緊緊,“你”
“王鐧,外面是怎麼一回事?”尉遲彥易溫潤的聲音傳了出來。
若傾雪臉上一喜,面上立馬是變得趾高氣揚的,不等王鐧開口說話,就搶話道,“王爺,臣妾來看你可是這個人居然攔路不讓我進去。”語氣裡卻是有些委屈。
書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尉遲彥易穿著一身月白色長袍,站在廊下,本是陰沉的天,他清雅一笑,卻散發溫暖的光。
“怎麼回事?”
若傾雪頷首微抬,一笑,她蹭蹭的便走到了尉遲彥易的身旁,卻是學著小女兒的姿態搖了搖他的衣袖,“王爺,他欺負臣妾,你要為臣妾做主啊!”
尉遲彥易拍了拍她的手,溫暖一笑,轉而剎那卻是變了臉色,怒氣道,“你可知錯?”
若傾雪心裡按捺不住的高興,他在為她出氣做主呢!
王鐧跪倒在地,“屬下知錯。”
“杖責一百,以示警戒,下去領罰吧!”
“多謝王爺仁慈。”重重的磕了響頭。
尉遲彥易拉起若傾雪的手,輕輕地撫摸,望著她的眸子道,“如若不是怕愛妃見了血光,你早已沒命。”
他那般溫文爾雅,可說起這話時
若傾雪眉眼一挑,他居然為了她這般的生氣。
王鐧又朝著若傾雪重重磕了響頭。
若傾雪這才掩嘴笑道,“好了好了都是小事。”卻決口不提懲罰之事。這些日子雖有王爺的寵愛,但是府裡卻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她需要藉著這個機會立威,讓大家都知道,這個府裡誰才是真正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