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傾城知道,他是真打算用強了。不等他的反應,只見素手一番,原地頓時是一片濃霧,濃霧中,她的笑聲還不時的傳出來。
尉遲恭有些慌張了,因為他忽地害怕這個女子就像是醉蝶姑娘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一般。
為什麼他這般的男子,他看上的女人卻沒人願意留在他的身旁。
“快快快,立馬圍住所有的通道,不能讓她們離開”濃霧淡淡的消逝,空氣中只留下一縷縷薄霧,薄霧中,她還依稀的站在前方。
多麼似雲霧中的謫仙啊!
他懸著的心忽地是落了下來,還好還好,她沒有離開,他聽見她好聽的聲音傳來,“你也不用費心的抓我了我們還會見面的。”話一落,她隨著那最後一縷薄霧消失了
薄霧散去,原地哪還有人,就連那輛馬車也已經離開。
他望著那個空空的地方微微愣神,他恍惚記得上次,他說以後還會去聽曲可是卻怎麼也找尋不到。
他不知道的是,很多人錯過了,便是沒了以後。
尉遲恭抬腳準備離開,走過那癱坐在地上計程車兵頭身邊時微微停頓了一下,那士兵頭以為有功可邀,滿臉欣喜的望著王爺,哪裡接連聽到的卻是他怎麼也想不通的。
“這種廢物留下有何用?”
三人才一進安王府的大門,就見尉遲寒立在前邊看著她們。
若傾城暗自嘆氣,看來這王爺還真是閒,不然這些日子也不會時不時的就出現在她的面前給她不痛快。
“屋子裡很悶?”尉遲寒淡淡的問道。
若傾城點頭。
尉遲寒盯了她兩眼,終是沒有辦法的嘆息一聲,弄得若傾城是莫名其妙的感覺。
他的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看向她身後的車伕,目光頓時是變得犀利無比。
若傾城還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般模樣,有些暗暗吃驚,他不會是怪車伕沒早些時候把她帶回來吧!可是這車伕明顯就不是一般人啊!他理不應這些小事生氣的。
尉遲寒轉身就往書房走去。車伕越過她,也跟了上去。
若傾城本來就莫名其妙不想管閒事了,哪裡知道魅煙看她的目光居然有些兇狠了。
她氣不過,幾大步就跟了上去。
一進書房,她就見方才的車伕跪在地上,而尉遲寒則是有些怒氣衝衝的樣子。
尉遲寒明顯沒有料到她要進來,面上也是一愣,轉而不看她,仍是盯著跪在地上的車伕。
若傾城愈發的鬱悶了。
魅煙也進了書房,她一進來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紙鳶看著這些,心裡有些虛了,王爺莫不是因為王妃擅自出府的事情生氣吧!要是如此,她是不是也該跪下來?
別說是紙鳶,就連若傾城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這是鬧得哪出。
整個書房裡氣氛有些怪異。
若傾城瞧了瞧尉遲寒,怎奈他真的高深莫測,她實在是瞧不出所以然來。
良久,魅煙終於開口,算是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王爺,就饒了魅鬼這次吧!”說完是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魅鬼?這名字聽上去不好聽了!
叫魅鬼的倒是沒有開口求人,仍是頭抵地的一言不發。
“饒了他這一次?”尉遲寒冷哼一聲,書房裡的溫度是頓時下降了好幾度,明明大熱天的,怎麼有些慎得慌?
若傾城竟是渾身一個哆嗦,這人氣場不是一般的強大,她這跟著進來根本就是自找不痛快。
“我看你們是越來越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了。”尉遲寒雙眸微眯的迸出寒光。
魅鬼終於開腔,“屬下甘願受罰。”
“王爺。”魅煙的聲音有些著急,她見王爺不為所動,竟是轉而歸向若傾城,“還望王妃原諒魅鬼的不周。”說完卻是重重的磕了響頭。
若傾城看著這些微微吃驚,她這是做什麼了,方才還惡狠狠地瞪著她的魅煙居然朝她磕頭。
她不明所以的看著尉遲寒,希望他給一個答案給她,哪知他卻是移開目光不看她,氣得她頓時是牙癢癢的。
“魅煙,你這是做什麼?”她是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還望王妃原諒魅鬼的不周。”又是這句,若傾城眉頭一蹙,也是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你這到底是說什麼?麻煩你能不能把事情說得清楚一些?”
魅煙的目光朝王爺的方向看了一看,見他沒有什麼表情,便是知道他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