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至於尉遲寒,她相信,他肯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保護尉遲軒寧的不過尉遲寒自身同她一樣,同處漩渦之中,只有他安全了,尉遲軒寧才會安全,才會最終的對得起“福王”的稱號。
若傾城收回思緒,“無痕,把鏡子遞過來。”她是再也不需要這張假面孔了。
別說是無痕,就是無跡與青衣兩人也是隱隱有些興奮的。她們知道,主子終於要拆下面具了。
三人的反應倒是把魅煙紙鳶兩人看得糊塗了,對視一眼都沒有得出答案。
無痕動作十分迅速的不知從哪兒取了一塊鏡子來。若傾城單手舉著鏡子,最後一次看鏡中那張帶了十幾年的人皮臉,卻是有些不捨。
她伸手,猛地一下子就撕下了那張人皮臉,在撕下的那一剎那,心裡有一種莫名的興奮之感,那種感覺不可言語,只覺得胸腔之間有一團熊熊熱火燃燒著,順帶著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弄月齋三人都是斂聲屏氣的看著她的動作。
而另外兩人不知道是受氣氛所動還是如何,皆是雙眼直盯著她的動作,當人皮臉撕下的那一剎那,她們只覺得眼花繚亂一般,嘴唇微微張開,根本就不敢相信眼睛所看見的一切。
眼中那張臉,那張恬靜秀雅的臉,那張白皙如冠玉吹彈可破的臉真是王妃嗎?猛地閉了眼又睜開,那張臉依舊在那兒,不是夢,這一切都不是夢,是真正存在的。
倒吸了一口冷氣,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不可置信與驚訝。
若傾城撕下人皮臉,沒有一絲的猶豫,就把人皮臉往地上一扔,狠狠地跺了幾腳才算解氣。
“終於不在帶了。”若傾城深呼吸一口,渾身的輕鬆。這種輕鬆不是那種處處受人壓制,處處小心謹慎曾有過的。
這種輕鬆彷彿就是鷹翔天空,魚潛大海一般的愜意。
目光陰沉的看了人皮臉幾眼,薄唇輕起,“拿火來。”無跡遞上火,她接過來,扔在了人皮臉上。
頓時,熊熊熱火燃燒,只是幾個瞬息,那特殊材質製成的人皮臉就隨風消逝再無痕跡。
“你們看見了。”若傾城把目光移向仍舊有些痴呆的魅煙與紙鳶身上,淡淡的說道,“這,就是我真實的面孔。”
現場一片冷靜。
兩人皆是驚訝。一人是在若府摸爬打滾多年的紙鳶,卻是不知道想了一想,她就釋然了,不光是她不知道,就是若府的其他人也不知道的。而另一人則是在尉遲寒身邊處理大小事物的魅煙,卻也是沒有料到,這謎底揭開的那一剎那,連一向穩定沉著的她都驚訝於讚歎不已。
若傾城把兩人的神色都收進了眼裡,笑了笑,“你們可有話要問或是要說?”
兩人一愣,相繼搖了搖頭,表示無話可說。
“那好,以後一切聽從安排。”若傾城吩咐,見兩人又是點頭,卻是覺得好笑,這兩人的表現不過是一張皮囊罷了,何必這麼驚訝。
“青衣,拿兩張人皮臉出來。”這兩人的面孔對於帝都許多人家都太過招眼了,不喬裝不行。
若傾城把兩張人皮臉遞給兩人,“帶上。以後你們就不再是紙鳶與魅煙,而是無影、無蹤。”
兩人對此倒是沒有異議,可無痕卻是叫囂著不願意了,“不行不行,她們兩個憑什麼取這個名字,她們根本就不配。”
兩人神情卻沒有因為無痕的話有絲毫改變。
若傾城白了無痕一眼,“方才才覺得你懂事了不少,現在看來還有,你也不要在那兒叫,你先打得過她再說。”若傾城手指著的魅煙。
無痕頓時嚥了一口唾沫,剛才的那氣勢他可沒忘,要是換了無跡打,應該能贏,但是他就算了吧!可是他又丟不起這個臉,“哼,誰要和她們打。”
“你難不成只會逃?”若傾城沒好氣的道,“當初叫你學那個可不是為了逃命而學的。”
無痕這才發現主子的語氣有些不善,便是不敢說什麼話,只有縮了縮腦袋。
青衣把一切事情都吩咐妥當,請示接下來的行動。
“走吧!”
現在走得越遠越好。而且她們要話最快的時間去無盡林,去找那所謂的神醫。
雖說一切都是在賭,但如果連賭都沒賭就認輸卻是十分不值得的。賭,至少還有贏的機會!只要有機會,就不會放棄。
有無跡揹著雪兒,眾人才出了石門,沒有按著方才來的方向走,而是拐了一個彎,從另個方向而去。
途中,好幾次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