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看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眼看窗外奠色越來越暗,蘇白自顧啃著羊肉,沒有注意到對面貓貓此時的表情。
只見雙眼之中迷茫之色越來越多,一雙好看的眼眸上下左右轉個不停,終於支撐不下去,雙眼一白,頭重重敲在了桌子上,‘砰——’的一聲響,直嚇得蘇白一跳!
蘇白終於從羊肉中抬起頭來,看著莫名陷入昏迷的貓貓心中一緊,連忙將他移到了床上!又從桌上拿過一杯涼茶,直接潑在了貓貓的臉上,伸手狠狠拍著貓貓的漂亮的臉蛋,大聲喊道:“貓貓,貓貓你怎麼了,貓貓”
“嘶!好,好痛”貓貓的眼睫毛閃了閃,終於醒了過來。
蘇白看著他,一愣。只見此時的貓貓又換了一副氣質,活脫脫由狼變成了小白兔。——前些天蘇白的門窗統統反鎖,不讓貓貓有機可乘,所以竟然沒有發現,今日竟被她撞到了現場直播!
只見他看著蘇白,衝她傻笑,低低叫道:“白白。”——這副模樣,就和他剛從狼化作人時的那晚一模一樣!
蘇白試探:“貓貓?你”
不等蘇白說完,貓貓繼續衝她傻笑,低低叫喚:“白白。”
——蘇白可算是清楚了,就算白天貓貓很囂張霸道,就算夜晚的貓貓很可愛小白,可他媽不管性格怎麼轉換,他的智商始終小於等於五歲人類兒童,在痴呆與孩童之間不斷徘徊,而對於這種症狀,醫學上稱之為弱智,江湖上則俗稱為傻逼。
一股深沉的責任感瀰漫上了蘇白的心頭,作為貓貓的責任人和監護人,她非常有必要為了他的未來而教育好他,就算這條道路充滿荊棘,她也不會就此罷手,更不會臨危而懼!
蘇白一把拍上看著他傻笑的貓貓的頭,目光憐憫得看著他:“貓貓啊,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孃親。”
貓貓還是看著她,挑眉狀:“白白,這次換我抱你了。”
蘇白撓了撓耳朵,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場景回放:
——貓貓挑眉,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在她耳邊低聲道:“現在,換我抱你了。”
——他嘴邊撥出的淡淡暖意,悠悠掃進了她的心房。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當時蘇白心中感動得無以復加。
可換了一個場景,還是一樣的人,一樣的話,當時的感動已經無處可尋,剩下的只有蘇白心中的一聲嘆息。
——原來,貓貓一共就只會這幾句臺詞。
貓貓眼波流轉,端的一個風情萬種,低頭在她脖頸邊不停蹭,口吻分外楚楚可憐:“白白,每夜我睡在門口,總覺得有些寒。”
蘇白心中一顫,低頭看他:“門口?”
貓貓理所當然點了點頭:“你不讓我入房,我自然要睡在門口。”
蘇白沉默了,她沒有料到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門口都蹲著一個貓貓。難怪這幾夜睡得分外好,原來便是因為門口多了一隻守護狼。
她心中發酸,伸手抱住貓貓的脖頸,輕聲道:“以後不會了,不會了”
貓貓笑得分外溫柔,月光下那般美好。
蘇白摸了摸他的腦袋:“有繩子嗎?”
“有。”貓貓傻笑從櫃子中拿出。
蘇白點點頭,接過,開始忙活。
“白白,為什麼你要將我的手和床沿綁在一起?”
“白白,為什麼你要把我的腳也綁著?”
“白白,你去哪,繩子還沒解開!”
“砰——!”門反鎖的聲音。
貓貓被綁成粽子,縮在了床上,看著蘇白消失在了房間門口,消失前的那一刻,他看著她俺麼殘忍地對他露出一個冷峻的笑意,魅惑狂狷道:“明日早上,我來解開。”
貓貓一夜未睡。雙眼恐懼得看著四處的黑暗瞬間包圍了他,可他卻在這黑夜之中無法自拔。
第二日天亮,蘇白沒有來。送膳丫鬟敲門,不理會,繼續保持肉粽狀。
第三天天亮,蘇白還是沒有來。送膳丫鬟敲門,怒斥讓其滾之,繼續保持肉粽狀。
第遂天亮,貓貓狠狠嗅了嗅空中的氣味,驚覺此時距離自己方圓五里之內蘇白身上的氣息已經變得極淡極淡,才反應過來蘇白出了事,當即一聲狼嘯,身上麻繩被掙碎,就如同掙碎了一張紙,一腳踹開房門,直奔前院而去,銀髮翻飛,滿臉怒意,巧忙著籌備婚禮的六皇子,皇子好奇問之,貓貓咬牙告之,六皇子震怒,當即通知五皇子,六皇子領著蘇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