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地說道。
“大姐,你這話說得就見外了吧!瀚傑哥是我親姐夫,瀚祥哥是我的乾哥哥,我不幫誰幫?吶,我專門讓頌賢哥和金蛋,啊,不。金福哥回來,就是為了商量開科舉士的事情,看能不能從中賺點人氣和銀子,嘻嘻!”
“你這小猴精,該不是掉到錢眼裡去了吧,怎麼什麼事都會想到銀子上去呢?”高月哭笑不得的嗔道。
“我從小就是這樣,你又不是才知道。好了,姐夫他們進京趕考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到時我會讓金福哥通知你們的。對了。我只知道姐夫他們去年參加了安陽城的鄉試,考上了舉人,還不知道他們到底考了多少名呢?”
“呵呵,一個第二,一個第六,把公爹高興地嘴都合不攏了,直感謝祖宗保佑呢!”
高青雙眼亮閃閃的,哈,果然是值得“投資”的好物件呀!
就在兩姐妹相談甚歡的時候,甲一形色匆匆地走了進來。他面沉似水,神情難看,望著高青欲言又止。高月心領神會,跟高青說了聲“過年去家裡玩”,便帶著丫環往偏院走去。
待高月的身影消失不見,高青才小聲開口問道:“出什麼事了?”
甲一恭敬地遞上一張紙條,聲音又輕又低:“京城線報,餘紅瑤在三天前的半夜被人救走,我們的人跟到京郊白梅庵處,只見她進去後再也沒出來。等到察覺不對進庵裡搜尋時,卻遍尋無果,失去了她的蹤跡。”頓了頓,又說道:“同時失蹤的還有仇榮那小子,不過,仇順好像跟在他身邊。”
高青邊聽,那顆心邊像坐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聽到最後,得知仇順待在仇榮身邊的訊息,緊繃的心神才一下子松泛不少。但她還是有些懊惱,她大意了!
俗話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餘盛輝佈置多年,怎可沒有一點後手?更何況餘紅瑤的親外祖家還是頗有底蘊的大族。這次餘紅瑤和仇榮的同時失蹤,不吝於給她敲了個警鐘,人不能太自以為是,虛懷若谷方為處世之道啊!
低頭沉思半晌,高青冷靜地開口:“讓人盯緊白梅庵,先不要妄動,這件事恐怕非比尋常,咱們得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行。同時,調動所有人手,必須聯絡上來福,到時咱們才能化被動為主動。”
“是,屬下明白。”甲一慢慢隱入黑暗。
看著滿院的張燈結綵,熱鬧喜慶,高青感慨萬千:“山雨欲來風滿樓呀!這件事還得找個盟友才行。”於是,第二天一大早,高青來到東方語下榻的悅來客棧,敲響了他睡覺的房門。
一夜宿醉,頭痛欲裂的東方語一聽是高青前來,忙不迭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高青等了半炷香的時間,東方語才洗漱完畢,穿戴整齊開啟房門。
看著不停地揉著太陽穴的東方語,高青納悶地問道:“你們幾個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呀?不是把它當水在喝吧?一個個的,都醉得不醒人事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東方語揉太陽穴的手一頓,神情有些僵硬,臉上隱現可疑的紅暈。他當然不可能告訴高青,在昨日的酒席上,他和羅頌賢、苟金福心照不宣地連起手,跟南宮睿對拼起來。只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南宮睿的酒量堪稱千杯不醉,他們三個都喝趴下了,他仍面不改色地在那裡一杯接一杯的喝。
輕“咳”一下,東方語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話題道:“青兒這麼早來找我,定是有重要的事跟我商量吧,子言洗耳恭聽,願聞其詳。”
“子言?是你的字嗎?我以前怎麼沒有聽義父說過。”
“啊?哦,這是皇上登基後親賜的,你和叔父怎會知曉。”
“原來是這樣啊!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青兒今日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專門來求東方哥哥幫忙來了。”
“你我又不是外人,說什麼求不求的?有事就說,哥哥一定義不容辭。”東方語的聲音裡帶著不悅,心裡也感到很不舒服,因為高青這樣說,讓他覺得自己就好像被高青遮蔽在她的世界外一樣,難以親近。
聞言,高青正了正臉色,開門見山地說道:“昨日我接到訊息,餘紅瑤和仇榮都失蹤了。餘紅瑤是在進了白梅庵後消失的,而仇榮則是在群芳閣不見的。我在想,他們到底是被誰救走的,背後之人又想幹什麼呢?我找你,就是希望你能動用義父給你的情報網,找到他們兩人的下落,因為‘斬草不除根,春見吹又生’啊!”
東方語先還神情慵懶的斜靠在高背椅上,但隨著高青的話語,他的身體越坐越直,神色越來越冷,眼底幽光頻閃。一時間,他的思緒已不知翻了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