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塵,少東家,三十五歲。”
“聚福樓的呢?”
“仇祖生,三十五歲,少東之一!”
“現在又有好玩的了,瀾姐姐要玩嗎?”
“廢話!”
“好,那咱們這樣”
第二天,高青找來苟金蛋,讓他去打聽打聽關於“知味居”在東鎮上開分店的事情,同時讓他回來時將東鎮上的那兩個小乞兒頭帶上。然後,她就跑去找到羅頌賢,吩咐他將野兔的銷售拿個章程出來,做好去找曹掌櫃談談的準備。做好這一切,她才準備跑回家窩起來。
冬月裡,外面已是天寒地凍,張氏帶著高二妞等人早早地就將冬衣裁製好,棉被縫製完,此時正忙著給生產的第二窩野兔子忙活。只因萬氏臨盆在即,早就放下刺繡,為生產做起準備來,並且透過與王存銀的協商,契約已作廢,他不再提供布匹與繡線,萬氏她們也不用再在每月初十交上繡品。所以高二妞、高月、高菊、高柳才會轟轟烈烈地投入到養野兔的活動中去。
而由於袁家別院已經處於收尾階段,所以趙氏的吃食生意並不如原來那麼好,因此她決定等冬月一過完就不再做了。但這兩個月下來,她讓高椿算過,自己一家竟然掙得十五兩銀子,這在過去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呀!讓夫妻倆在心裡對高大山一家充滿了感激與崇敬!
高青回家的時候。見大家其樂融融地圍在火盆邊談笑風生,也立馬笑得是見牙不見眼。張氏看著她被冷風吹得紅撲撲的臉蛋,心疼地叫道:“青兒,這麼冷的天,又跑到哪兒去了?還不快來烤烤火?”
高青笑嘻嘻地答應一聲,先是看了看正在練字的高柏、高槐、高椿,又逗了逗張氏和高二妞懷裡的四郎、五郎,才擠到高月等人身邊坐了下來。就在高青正將冰手伸進高蘭脖子裡嬉鬧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院子外響起。
張氏與萬氏齊齊對視一眼,忙讓高月前去開門。等開了門。卻是高大山、高大成與高大牛夫妻全都回來了。大家一驚,張氏連忙問道:“出什麼事了嗎?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啦?”
高大成、高大牛分別放下手中的木板車,高大山抹了把因趕路流出的細汗。將氣喘勻,才一五一十講起早歸的因由。原來,那位袁家的“貴戚”已經到了上延鎮,正在往東鎮進發,所以今日東鎮上的小攤販都被趕了回來。以免到時引起什麼意外!
高青在一旁聽得是詫異不已,這是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呀!楮大夫不是說,那位在年前絕對不會來嗎?嗯,看來是判斷有誤呀!不行,一定要去找楮大夫問問清楚再說。
想到這裡,高青跟高大山他們說了聲“我去找楮伯伯!”後。拉開門就跑了出去,張氏拽都沒拽贏。
高青邊跑邊想著這位突如其來的“貴戚”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會先讓衙役清場、開道!又為什麼會出其不意呢?難道是心血來潮,耍著別人玩?等她跑到楮大夫家。正好碰到出診回來的楮大夫。她急忙跑上前,不等氣喘勻,問題就像連珠炮似的一個一個往外蹦:“您知道那位‘貴戚’來了嗎?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官府會這麼重視?您和他是什麼關係?是敵是友?”
看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高青,一下子竟然問了這麼多問題,楮大夫忙道:“別急別慌。先喘口氣再說。他來了就來了,與你也沒有太大的干係。不是嗎?”
高青聞言,這才慢慢舒緩下來,不過她是那種喜歡將所有事情控制在自己手中的人,對於這種超出意料的事,她必須搞清楚才行。
楮大夫的不以為然,讓她相信,他肯定對那位“貴戚”知之甚詳,所以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您跟我說說那位‘貴戚’的身份吧,不然我肯定食不下咽,睡不安眠的!”
看高青一臉堅持,楮大夫幾不可見地搖搖頭,將高青小手一牽,推門後徑直向裡屋走去。高青四周瞧了瞧,沒有看到楮喜鵲和張香秀的身影,知道她們可能去洗衣服或採藥去了,但高楊也不在,她就有點納悶了。彷彿知道她在疑惑什麼,楮大夫開口說道:“高楊如今在學著號脈,所以我讓他到一位得了風寒的人家送藥去了,順便替那位病人號號脈。”
“啊?這麼快,但是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沒事,那人再吃一副藥就行了,只是讓高楊知曉知曉得了風寒病人的脈息,所以不會有事的。”
“哦!”
“先坐一會兒,我去將火盆生上,烤暖和後咱們再細說。”
“不用了,楮伯伯,您還是先說吧!我現在心裡好奇地不得了,您先給我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