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場暗中看著劉掌櫃他們,若情況不對。就馬上回來告訴我。”
蘇忠鄭重地答應道:“嗯,我會的!”
接下來的三天,高青沒有再去奴隸市場,而是跟著高大山、高大成去看鋪子、看房子。她並沒有將劉掌櫃的事告訴給高大山,因為說了於事無補,還會讓高大山跟著擔心。她想等她將劉掌櫃他們救出來後再說吧!
三天裡,苟金蛋每天下午都會去找來福,邊喝著好酒吃著好菜,邊互相抱怨一番,來福跟他的“感情”也是呈直線上升。
仇榮的個人資訊也源源不斷地流入高青的耳朵。他性情暴虐。喜怒無常,若有怒火無處發洩時,就會拿貼身伺候的人打罵。重則性命堪憂,輕則體無完膚或傷重致殘。以前的幾任小廝,有好幾個都是因此而掉了性命。他還好賭、好色,欺男霸女是無所不用其極。心胸狹窄,剛愎自用。最喜歡玩的就是“折磨人”的遊戲。
不光這些,同時高青也知道了仇榮之所以會到上延鎮來,正是為了知味居的辣椒醬和蕃茄醬。本來高青還以為他會有什麼好手段、好算計,卻沒想到在他仇榮的字典裡,“搶”就是最好的辦法。高青知道後心裡冷笑,看來她還真是高估了仇榮。不過。這件事應該跟夏老爺說一聲,必須做好防範才是!
苟金蛋同來福的關係越來越好,於是三天後。在劉掌櫃等人生死存亡之際,他和來福對飲時說道:“來福哥,今日你就可以交差了吧?來,兄弟祝哥哥終於脫離‘苦海’,乾一杯!”
來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苦笑著搖搖頭說道:“交差?老子這算什麼交差?正主沒出現,弄死這麼幾個小蝦米有屁用!唉。哥哥我還得回去受罰呢!”
苟金蛋“啊”了一聲:“這,這也怪不到哥哥身上吧?”
“公子可不管這些。唉,誰讓咱們是下人呢?生死不由己呀!”
苟金蛋故作一副同病相憐的表情,跟著長嘆一聲,看看來福,又看看劉掌櫃三人,欲言又止。
來福見他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納悶地說道:“怎麼?弟弟有什麼話難以啟齒嗎?沒關係,直說就是,哥哥我絕不會見責的。”
苟金蛋猶豫了半晌,才像是破釜沉舟般地說道:“好,誰讓咱倆是好兄弟呢?為了哥哥,弟弟就斗膽了!說句心裡話,我覺得哥哥的主子做事有些讓人看不上眼!我主子經常跟我說,讓人死是最簡單的,但要讓人生不如死可就難了!瞧瞧這幾個人,他們的生死掌握在哥哥主子手裡,讓他們什麼時候死都行。可是若要他們生不如死呢?嘿嘿,就不行了吧!”說完,抿了一小口酒,搖頭晃腦起來。
來福正聽得入神,卻見苟金蛋話到一半竟然不說了,心癢難耐,急忙說道:“哎呀,好弟弟,你就別吊哥哥味口了!快說說,如果要讓他們生不如死該怎麼辦?”
見來福一臉急色的樣子,苟金蛋暗自好笑:嘿!魚兒上鉤!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苟金蛋慢悠悠地說道:“哥哥認為,男人最丟臉的事是什麼?”也不等來福回答,苟金蛋自問自答:“不是無根,也不是無法人道,而是身為男子卻做著出賣皮囊的事,更別說他們三個以前可是良民!哥哥以為然否?”
來福越聽眼睛越亮,臉上的興奮之色也越濃,待苟金蛋一說完,他“啪啪啪”拍掌大笑:“哈哈哈,妙啊!妙啊!弟弟一席話真是讓哥哥茅塞頓開呀!可不正是這樣麼?我這就回去跟公子說說。”竟不迫不急待地抬腳就走。
苟金蛋連忙拉住他,有些訕訕地笑道:“哥哥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嘿嘿,其實弟弟說這番話也是有私心的。你看,我主子正巧好這一口,所以”
來福瞭然一笑,一巴掌拍在苟金蛋背上:“放心,哥哥知道了!這樣吧,你跟我去仇府一趟,今日就讓你把人領走,怎麼樣?不過,那條老狗你家主子也要嗎?”
“呃?那不是替我家‘男’主子買的。”拋了一個“你懂的”眼神,苟金蛋抹了一把冷汗:好險!自己怎麼把這一茬忘了,還好自己素有急智!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來福回了苟金蛋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隨即便扯起劉掌櫃三人,與苟金蛋勾肩搭背往仇家別院走去。
來到別院門口,苟金蛋往陰影裡一站,示意來福進去回話,自己就在此等待。來福對苟金蛋的識相很滿意,點點頭就進了別院。
一路前行,來福徑直走到仇榮所在的書房,仇榮正趴在一個侍女身上做“運動”。來福目不斜視,一直等到仇榮辦完事,洗漱乾淨,才將苟金蛋跟他說的話,出的主意向仇榮事無鉅細地報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