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晚上才上甲板透氣,就像最普遍的,擔憂著生命想要離開卻又梗著一口氣不走計程車兵們一樣,他們是一群內向,瑟縮,卻始終沒單子做出什麼實際行動的窩囊廢。
對於這種人,少有人會對他們抱有好感,有勇氣和一腔熱血計程車兵們對於這種人始終覺得高他們一等。
馬爾福手裡有大量的魔藥,所以他沒有患上壞血病,也沒有對長時間的航海產生不適。
他和他的僕從們跟著丹麥軍隊登上了英格蘭。
然而登上英格蘭之後的幾場戰役讓他的僕從失去了生命,而馬爾福也因為水土不服萎靡了下來,魔藥已經用光了,但他卻有藥草,能夠熬製一些基礎的魔藥。
他沒有辦法在軍營裡做這些,只能選擇離開部隊。
丹麥人的軍隊還算好,一直帶著他這個病弱的殘兵,雖然言語間的奚落不少,卻並沒有拋棄他。
馬爾福硬扛著打完了幾場戰役,在戰士們都對於戰爭感到疲倦的時候,悄然的離開了隊伍,躲進一邊的樹林裡,安靜的等待了一晚上,確定沒有人舉報他的逃離而導致隊伍來搜查之後,偷偷的接近了營地,等待丹麥軍隊離開駐地。
即使他不離開,他也知道自己漸漸的跟不上大部隊的步伐了。
他從最初的先鋒隊退到中路,現在他跟著的已經是被稱為廢物聚集地的後勤部隊了。
他快要連後勤隊都跟不上了,如果不離開的話,十有八九會病死在軍隊裡。
馬爾福當然不會放棄離開的機會,哪怕丹麥軍隊對他有恩情,他也不可能為了這點意思吧自己的命給搭進去,那太不划算了。
軍隊拔營離開了,隔了很遠之後馬爾福才從樹林裡鑽出來,找了塊平整的地方開始製作魔藥。
經歷了之前的戰役之後,馬爾福成長得飛快,同時也在適應著英格蘭島的氣候。
直到他感覺不喝魔藥也漸漸的感覺不到難受時,少年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渾身狼狽不堪,隨身的囊裡提前縮小了預備好的東西里並不包括衣物,他只能在狩獵之後在自己身上上清理一新。
戰爭能夠改變很多事情。
一個人的習慣、氣質、言談都會隨著直白的戰爭和赤。裸裸的死亡而變化。
馬爾福恪守著優雅和高貴的準則,看他獵殺是一件十分賞心悅目的事。
作為不列顛王儲的安德烈就是為他狩獵的英姿所折服,在衣衫襤褸看起來有些狼狽的少年蹲下來處理獵物的時候,安德烈追擊的那個丹麥軍首領從一邊竄了出來。
馬爾福愣愣的看著那個有點兒眼熟的狼狽男人,即使他的絡腮鬍已經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馬爾福還是能認出來,那個人是中路突擊隊的隊長,他曾經跟隨這個男人打過兩場仗。
“您需要幫助嗎?先生。”出於難得的良心發現,馬爾福友好的笑了笑,詢問道。
男人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這裡會有人,他幾乎是立刻拔出刀,沒有任何猶豫的向著眼前漂亮的少年砍了下去!
馬爾福反應很快,後撤兩步閃躲開來,原本還帶著友好的灰藍色眼睛瞬間變得陰沉沉的。
而在他動手之前,那個已經疲憊不堪的男人渾身一震,下一秒就僵硬的倒在的地上。
他背後被劃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長長的傷痕,皮肉翻開,能看到鮮血奔湧而出。
馬爾福眉頭皺了皺,抬頭看著那個長相俊美,手握寶劍英偉不凡的男人。
安德烈將劍上的血抹擦乾淨,塞回劍鞘,扭頭對打量著他的馬爾福露出一個優雅的微笑,“要跟我走嗎?小巫師。”
馬爾福被這個舉止優雅卻一臉流氓氣息的人震得一愣——事實上他除了巫師這個單詞之外一個詞都沒聽懂。
安德烈得不到回答,眉頭皺了皺,直接上前幾步摟住戒備著他渾身毛都要炸開的馬爾福,不管自己之前被濺了一身的血,吧唧一聲親在了馬爾福嘴唇上。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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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_(:3」∠)_等會兒還有格蘭芬多的番外發出來。
另外,我打算開創校的定製的時候把以前那篇刷副本的好騷年的定製也開了,有人願意買嗎QUQ
下週一週二左右,我會開這兩篇文的定製。
兩份單獨的和一份合集_(:3」∠)_麼麼噠。
番外…格蘭芬多
——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