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切。
斯萊特林莊園的主建築也是一幢小型城堡;而不列顛皇家用來召開宴會的莊園城堡;比之斯萊特林莊園要大上數倍。
比對一下,這幢城堡甚至比霍格沃茨的佔地面積還要多。
四周的視窗掛著厚重的窗簾,簾幕被綁縛著;露出已經徹底侵蝕掉白晝光輝的夜幕。
十月末的夜晚涼爽過了頭,已經不再是一件單衣就能在外面行動的季節了。
屋頂上垂掛著透明的瑪瑙燈盤;油燈在裡面靜靜的燃燒著;將整個大廳都照得亮堂起來。
雖然不如後世的電燈一樣能夠讓整個大廳都亮如白晝;卻也比一般貴族家庭要奢侈得多了。
夜晚的光亮從來都是貴族特有的權利,平民們沒有獲得油燈的機會——這種奢侈品貴到當絕大部分平民望而卻步。
斯萊特林能夠理解不列顛皇室對於奢華和地位的追求,這些事情是每個貴族都無法避免的執著。
前面的白袍主教腳步沉穩鎮定,斯萊特林面對大廳里人們打量的目光,擺出了優雅的笑容,卻絲毫沒有收斂自己的氣勢和倨傲的姿態。
輸人不輸陣,他可是隻身深入敵人內部啊。
斯萊特林想,暗自咂咂嘴,琢磨著自己會不會被這群貴族團起來嚼吧嚼吧吃了。
當然在被啃乾淨之前,他總要拉個人墊背的。
斯萊特林的右臂被翠綠的蛇怪纏繞著,變得冰冰涼涼的有些沉重,他的視線落在前方的主教身上,目光陰測測的怎麼都稱不上友好——如果他翻船了,第一個被他拉下水的,就是這個在教會似乎頗有威望的中年主教。
壓一根黃瓜,這一次坑他的人裡,這個主教怕是出了不少力。
斯萊特林搓了搓下巴,仔細想著自己以前發狠乾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怎麼也沒能想起什麼跟這個主教有關的事情來。
但不管怎麼樣,新仇舊恨,讓他擔驚受怕的帳,總該算算的。
袖子裡藏著的、被蛇怪纏繞著綁得穩穩的魔杖梗著小臂有些難受,但這點不適不足以讓斯萊特林停止對前面的中年人散發惡意的行為。
主教在一張桌子前停下,桌上放著一些小蛋糕和飲料還有不少品種不同的酒,更遠些的地方還有整隻的火雞和牛排。
主教溫和的笑著,讓人情不自禁的生氣親近之心來。
他回過頭,手裡拿著兩杯紅酒,看著在他身後不遠處的斯萊特林,揚了揚手中的杯子。
“要來一杯麼?斯萊特林公爵。”
“我以為教會的主教應該都是苦修士。”斯萊特林接過杯子,涼涼的看著主教的臉,杯子在手中把玩著遲遲不動。
他又不傻,既然教會有手段弄掉巫師的魔法能力,他當然不會以身試法,品嚐任何經過了主教之手的東西。
事實上如果可以的話,他連被對方碰過的東西都不想接觸。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您大概是誤會了。”主教語調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