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梁先生手傷了。”
這是多巧的諧音!
湛羅真人一眯眼,按住漠寒的手用力得差點沒把徒弟按趴在地上,神情不善: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
漠寒恍然大悟,面對湛羅真人的冷視,那些侍女由驚愕轉為憤怒的眼神,頓時頭上黑線跟冷汗一起往下滾,這都什麼跟什麼
“師父,我說的是手!右手你懂不懂?”
這次換成湛羅真人驚疑不定的問:
“手?為什麼會是手?”
“呃可以不解釋嗎?”說出來很那啥的好吧。
湛羅真人皺眉,半晌才神情稍有恢復,然後點頭說:
“你是可以不說原因,但要是連怎麼弄傷的都不說,如何治?”
漠寒又想擦汗了,在諸多眼神壓力下才終於吞吞吐吐:
“師父你自己去看好了。”
兩人在門口這麼囉嗦的一拖,再進門的時候,謝紫衣已經靠坐在原先習慣的位置上,就是眉頭緊皺,但從表面上看,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武林高手總是有這點好的,哪怕手腳痠軟的根本沒辦法動彈,把內功執行一周天,保準全身無力的症狀能全部好轉,不過這對痛感沒治療效果,該哪痛哪難受。
謝紫衣正看著那扇殘破的窗,以及木榻上的模樣發怔。
等聽到人聲時,他迅速揭起一塊剛剛被侍女取下欲換的天青色帳幔將那裡遮住。而湛羅真人走進來後第一眼就瞄見他垂放在膝上的右手,然後倒吸了口冷氣,回頭用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漠寒。
“師父?”
漠寒忐忑的回望。
湛羅真人只是搖頭:
“找根木條來!唔,就窗外花叢的那扇破窗子挺好的,隨便找塊細的,斷口整齊點,要是貧道看見毛刺,你就給我吞下去!”
“呃!”
漠寒在猶豫直接跳窗快,還是繞出去好。
心動不如行動,輕功高嘛想啥就做,他竄出去的時候腳踩了下窗欞借力,卻不知湛羅真人是不是故意的,恰好在這個時候說:
“貧道就想不明白了,倒還真沒見過因為那事把手整到骨折的!”
“!!”
漠寒腳下一滑沒站住,直接撲進了還留著未乾雨珠的薔薇花叢,滿臉滿身都是刺的感覺,算了,還是不形容罷,而那邊謝紫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