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老爺說道:“司徒兄,你我本來就是好友,這好友過來看望好友,有何不可?我如今守孝,也不怕別人說什麼。
骨肉親情,是人性,就是皇上心裡也明白。何況,既然已經過繼,禮法和規矩上都會約束著大家,即使有人說,又怎麼樣,難道我們非要做陌生人,他們就不說了,還是照樣有人說,所以,何必在乎這些呢?咱們該怎麼來往,就怎麼來往,我是不怕被人說成什麼樣的。”
“對你說的對,是我自己著相了,堂堂正正的,我們怕什麼?再說,老子也不可能在把政哥兒給搶回來啊。”司徒煌經過葉二老爺這麼一說,心情一下子開朗了,加上,還看到了昭兒和晗兒的畫像,這以後真是沒有再多想別的了。
二公主選駙馬的事兒,京城只要有訊息來源地都知道了。
不過這駙馬嘛,有的人家搶著要當,畢竟娶得是公主,這當駙馬的,生的兒子,能得到一個爵位,雖然都是沒有實權的,也不是世襲的,但是總比娶一個一般人家要好的多吧。
何況,公主的嫁妝,那肯定不是一般人能比較的。
但是,也有一些有骨氣的人家,是不屑於當駙馬的,因為駙馬沒有參政的權利,當了駙馬後,就得當一輩子的閒差,沒有上升空間,而且和公主還是君臣關係,誰喜歡見到自己的媳婦還得問安那,就是當婆婆的,也得給兒媳婦請安。
一般有出息的人家都不會這樣。
所以選駙馬,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尤其駙馬家裡,不能掌握兵權,免得到時候這駙馬爺家裡有了異心了,就不好應付了。
二公主選駙馬,基本上是不會選長子的,因為長子是要繼承家業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長子以後就靠著公主來過日子,好歹得振興家門才是。
於是,就很可能出現了新科進士狀元出生的,從寒門裡過來的人當駙馬,這樣的人家,背景不深,本來考取功名也是希望能改變家裡寒門的情況,有個能當駙馬的機會,那就是皇親國戚,所以就很容易動心。
只是二公主的駙馬卻沒有在這新科進士中選,畢竟這進士也是國家的棟樑嘛,再說這三年一度的科舉考試還沒有開始呢。
二公主的駙馬人選,就是在清貴之家或者世家裡面選了。
葉四娘覺得當公主也挺可悲的,這駙馬的人選,就在那幾個特定的範圍內,還不能太優秀,不能有遠大的理想,只能是當個富貴閒人。
不過如果對方本人是想當個富貴閒人,這駙馬說不定就是最好的職業了。
葉四娘微笑著,四周已經坐滿了人,這次宮裡辦的菊花宴,規格肯定不是外面的人家能比的。
雖然進入了深秋,可是宮裡找出不同品種的珍貴菊花,那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如今葉四娘身邊,也不是誰想上前就能上前的,也得看她喜歡不喜歡,所以這就是權利的好處。
自然,每次都少不了別人不動聲色的拍馬屁,不得不說,有的人拍馬屁,拍的很讓人舒服。
說話也是一種藝術,說的好,同樣招人待見。
二公主是和那些未婚少女們在一起的,或許也已經看到了未來的駙馬人選。
葉四娘這次看到了榮郡王的嫡長媳鄭氏,想起上次她給自己報信,把政哥兒身邊的奸細給揪出來了,葉四娘對鄭氏就很有好感,所以特意和這鄭氏多說了幾句話。
“有什麼需要的藥材,也別客氣,說起來,我們也是一家子。”葉四娘和氣的對鄭氏說道。
她如今可不怕得罪葉三娘,因為這已經是必然的,而且就是她顧著葉三孃的面子,可是葉三娘也不會感激,所以呢,何必?
到了她這個地步,都還不能在很多事上隨心所欲,那這太子妃也做得太憋屈了,所以她對鄭氏示好,這根本不需要考慮別的。
維護正統才是王道啊。
榮郡王寵妾滅妻,喜歡庶子,這是人盡皆知的,而她偏偏要對鄭氏好。
這也是給人一個信心,畢竟她也是正室嘛,生出來的孩子也是嫡子,所以就不喜歡庶出的人。
上行下效,恐怕過不了多久,京城裡的人都知道太子妃是喜歡嫡出正統了。
這樣也好,就算是御史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且說不定很多家裡的正室都還把葉四娘當知己呢。而往往是嫡支掌握著一個家的大部分權利。這影響以後可以見到成效。
像榮郡王這樣的人也只是少數罷了。
“今兒你們兩個怎麼來了?”葉四娘問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