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我可是毫無顧忌,我想怎麼對付你都行。”
任她踩任她扁,她好大的口氣啊。就是葉家老爺也不敢當著我的面說出這種話,再怎麼說,他也得惦量著我後面的蕭家。“你就這麼相信你能做到?”
“當然,我家老爺對我言聽計從,從不拒絕我的請求。”她冷哼道,“溫玉,這次你死定了。”
我無奈的朝天翻了個白眼,“珍珠啊,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你。。。。”你就那麼肯定你的靠山會挺你到底?
扶著珍珠的小丫環罵道,“住口,我們姨奶奶的閨名豈是你這個賤丫頭能叫的?”真是什麼人養什麼狗,囂張的珍珠身邊的人也是這麼張揚,狗仗人勢氣焰沖天。
我搖了搖頭,不想再多說了。“好吧,姨奶奶,我就等著你給我好看,快走吧,快去搬救兵吧。”
“你。。。你等著。”她氣急敗壞的跺跺腳,甩甩袖子走了。
我搖搖頭,繼續閉目養神。這珍珠如此作派將來還不知落的何等下場,以她的個性恐怕已經在葉家立了不少敵人了。算了,也不關我的事。
溫情來找我了,看我坐在地上,不由笑道,“玉兒,你這副樣子被人看見了,還不被人笑話死。”
我跳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就笑吧,反正我也不會少塊肉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傳了出去對你的閨譽不好。”溫情誨誨教導,她是大家閨秀出身,禮教已經滲入她的骨髓。
“知道了,娘,以後我不會這樣了。”我連忙點頭,再這樣下去,我的耳朵非得被唸的發癢不可。“放心,娘,沒什麼人看見。只除了那個討厭的珍珠。”
“珍珠?是不是那個洛家以前的丫環?”溫情顧不上唸叨我,擔心的問道。“你有沒有事?她有沒有欺負你?”她深知我與珍珠之間的樑子。
“她倒是想,可是拿我沒辦法。”我笑著安慰她。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皺起眉頭問道,對這個珍珠她也有些擔心。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未了問道,“娘,玉兒是不是做錯了?”
溫情幫我理理衣裳,“沒有,玉兒沒做錯。這種人是欺軟怕硬氣量狹小之輩,你就算退讓,她也不會放過你的。與其被她羞侮,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反擊。”
我撇撇嘴道,“是啊,她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必竟我跟她的粱子接的太深。”
溫情連忙抱著我道,“玉兒別擔心,如果她識相的話,自然不會來找你麻煩。如果她不識相,那我們也不用怕她。憑她這種身份還敢來欺負你,實在是不知死活。”最後的話語裡已經有了怒氣,別的事還好說,一旦牽涉到我的事情,她就會很緊張。更何況這人還想欺負我,這是她無論如何不能忍受的。
世間做母親的都是如此,別人欺負自己,有時還能忍一忍。但欺負自己的孩子,絕對不能忍受。
“沒事的,她也許只是說說,並不是真的來對付我。”我連忙安慰道。
她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盯著遠方的某點發呆。
“娘,她們來找我們了。我們快去喝喜灑吧。”聽見下人來找,我拉拉她的衣袖。
她回過神,拉著我的手,迎了上去。
女客的宴席擺在花園的一角,用屏風隔開。
下人把我們迎到左面的第一桌謀面上,已經有了好幾位夫人在座。讓我驚訝的是,居然還有方玲。她盤起發婦人打扮,一身銀紅的禮服,顯得成熟了許多。我們也有很久沒見了,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上。
她明顯也非常吃驚,“溫玉妹妹,好巧,我聽說你上長安去了,怎麼還在這裡?”
態度很是溫和,她以前就非常文靜,現在更是穩重內斂。
“我去了長安剛回來。方玲姐姐,你成婚的?”我驚訝的問道。“你嫁的是哪家公子?”
“是府裡冷家。”她溫婉的淺笑,“本想給你下帖子的,不過聽說你去了長安。”
“是啊,我還沒恭喜方玲姐姐。祝方玲姐姐和冷公子夫妻和順,子孫滿堂。”
她的臉一紅,但仍落落大方的道,“謝謝溫玉妹妹。”
兩人開心談著近況,聊著熟悉的人,不知不覺氣氛極為融洽。
“方玲姐姐,你最近有什麼大作嗎?讓溫玉欣賞欣賞。”我忍不住說道。她在閨閣中就極有才華,詩詞佳作拈手即來。
她微笑道。“我已經不作詩了”
我吃驚的問道,“為什麼啊?方玲姐姐你以前就很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