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痠了。”我的聲音有些撕啞。
他抱起我,東轉西轉的,就轉到梅花林深處。一個雅緻的亭子出現在眼前。
“這裡什麼時候有個亭子?”我記得這裡好像沒有啊。
“新建的,坐在這裡正好可以賞花。”
亭子裡放著一把大大的搖椅,椅子上鋪著狼皮褥子,一邊的小几放著茶碗,香爐裡燒著梅香餅,小爐子上煮著茶。
我的心情一下子好起來,眉開眼笑道,“你什麼時候吩咐的?”
“你吃早點的時候。”
呃?我怎麼沒留意到,可能低著頭狂吃,沒注意。
他抱著我坐在椅子裡,這張椅子特別大,兩邊的扶手也很寬。我摸著滑滑的扶手好奇的看著。紅木的材質,精細的雕工,並不華麗。
“這是你做的。”我肯定的道。
“嗯,照著霏院裡的那把椅子做的。”
我湊上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謝謝洛瑋哥。”
他微笑著,取來茶杯倒上茶,試了試水溫,遞到我嘴邊。我哭了半天,嘴早就幹了。一口就喝光,沒想嗆到了。
“小心點,慢慢喝。”他輕拍我的後背。
我在他面前怎麼老是出糗呢?真是的。
兩人喝著茶欣賞著美景,時不時的聊上幾句。
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玉兒,你是不是要改口了?”
“什麼?”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總不能老是洛瑋哥洛瑋哥的叫,當著外人的面你也這麼叫嗎?”
“那叫什麼?”我呆了呆,難道要叫瑋哥?咦,我怕噴飯。
他無可奈何的道,“叫夫君。”
我的臉紅了,這這好彆扭哦。我實在叫不出口。
“玉兒,叫給我聽,我想聽。”
張了張嘴,實在沒辦法擠出來。看著他企盼的眼神,閉了閉眼睛,輕聲道,“夫夫君。”總算吐出這兩個字了,為何聽別人叫沒有什麼感覺。自己叫卻這麼怪呢?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笑的更加燦爛,“夫人。”
我囧了,這聽上去就像是上了年紀的女人。不怎麼好聽。我實在是受不了。
“洛瑋哥,你還是叫我玉兒吧,我不習慣。”
他摸摸我的頭,無奈極了。“好,在家裡就這麼叫。”
我滿意的點點頭,“洛瑋哥,你最好了。”
他抱著我說些小時候的事情,整個人都陷入往事中,我也不勸止,微笑聽著。
聽到他將家中的人耍的團團轉,我不由笑開,“洛瑋哥,如果我們生個兒子,會不會像你這樣調皮呢?”
他的眼睛晶燦,“如果這麼調皮,我會管教的。”
“你真的舍的?”我取笑道。
“怎麼捨不得?只要你不在旁邊護著。”
“洛瑋哥,你想要兒子?”我突然擔心起來,古代的男人都喜歡兒子,萬一我生不出兒子怎麼辦?
“兒子女兒都可以。”他察覺到了我的不安,連忙抱緊我道,“如果生個像你一樣的女兒,也很好。你小時候好可愛,好漂亮的,像你好。”
我小時候可愛?漂亮?我實在無語的很。我長的頂多算是清秀,稱不上漂亮。只有娘說過我漂亮,那是以一個母親的心情說的,不能當真。可愛?沒人說過。
“萬一沒有兒子”
“玉兒,忘了我以前跟你說的話嗎?我不在意有沒有子嗣的。”
“什麼時候說的?”我真的不記得,時間那麼長了,他又說過那麼多話,我哪能每句都能記住。
“就是我準備離開廣州去海外時說的。”
在他的提醒下,我才想起來。那次珍珠爬上他的床時,叔叔硬逼著他納她進房時說的話。
“所以玉兒,我真的不在意。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就好。有孩子固然好,沒有也不要緊。如果你怕老了沒人照顧,我們也可以領養襁褓中的孩子。”他摸著我的頭,笑道。
“洛瑋哥,我會給你生一個孩子的。”我放下心來,不管是男是女,總要生一個。儘管我心裡挺害怕的,落後的古代對女人生孩子是個嚴峻的考驗。可還是要拼一次,別人都行,我怎麼就不行了。
聊著聊著,我趴在他懷裡不知不覺昏昏睡去。
醒來時,已在室內。我睜大眼睛四處打量,這間屋子是我夢想中的屋子。
精緻雕花的拔步床,籠著銀紅的銷帳,綺麗而喜氣。床邊的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