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別上了她當。”在他身邊計程車兵讓他三思。
“本將自有分數。”黑木將軍斜睨了他旁邊計程車兵一眼,冷冷地說。
“那你放了他。”看到那人用腳踩在他的背上,貝小小恨不得飛他一把飛刀。
“放了他。”黑木將軍掃了那人一眼冷冷地說。
“將軍,這是她的同夥,就這樣放了他”那人還想多說什麼但是被黑木舉手阻止,銳利的目光往他一掃,冷冽地說:“本將軍說放了他,你是聾了嗎?”
“是,屬下遵命!”那人不敢違抗黑木的命令,把腳從棉花糖的背上移開,正當貝小小高興地以為他真的要放了他的時候,突然看見那個人把刀反倒,用刀柄用力地往棉花糖的頭上敲下去,棉花糖的頭被他一敲,馬上就暈了過去。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看到棉花糖被他這樣虐待,貝小小的心頓時揪了起來,該死的,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放心吧,我只是把他敲昏了,免得他在一旁礙手礙腳,我們說話算數,說放了他就放了,現在跟我們走吧。”那人冷哼了一聲說。
聽說他沒事,貝小小才鬆了一口氣,把手裡的匕首放下,任由他們走上來的人把她帶走。
棉花糖,希望他能夠早點醒過來,快點回去通知軍營裡面的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夠得救啊,希望他能夠趕得上。
第2卷 被折磨得想死了!(一)
那些蠻人用繩子把貝小小的手綁住了,押著她倒回走去,他們敬愛的卡索托將軍是在戰場上被她砸死的,他們是想把她抓回去在卡索托被殺的地方血祭他。
本來貝小小還以為他們是步行的,如果是步行的話,等棉花糖醒來去軍營裡面找救兵來,她還有一線生機,但是他們步行也只是一會而已,原來他們的馬匹是放在了離這裡不遠處的地方。
當被他們押在往前走的她看見了面前的那一排馬的時候,貝小小頓時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她的想法太天真了,他們是蠻人,多的是馬匹,又怎麼會只是步行呢?
“你過來!”一名蠻人拉著綁著我雙手的繩子硬生生地把貝小小拉到了一匹馬旁邊。
“你想幹什麼?”貝小小天真的以為他會讓我騎上那一匹馬,但是當她看到他把繩子綁在馬背上的時候,一步不祥的預感從她的心底裡面升起,天啊,該不會是她腦海裡面正在想的那樣吧,千萬不要啊,她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
“哼,現在不殺你並不代表不可以折磨你。”那蠻人猛地朝她陰森森地一笑,然後翻身上馬。
厚,這該死的蠻人,他真的是想用馬來拖著她走,這樣下去,不用等回去到戰場,她就被拖死了,恐懼的感覺一下子攫住了她的心神,眼底裡出現了一抹慌亂的光芒,要是讓她受這痛苦的罪還不如干脆地給她一刀讓她死得痛快。
“塞瑪,別把她弄死了。”就在他想要催馬前行的時候,黑木將軍掃了他們一眼,然後警告地說。
“將軍請放心,屬下一定不會把她弄死的,只是讓她受點折磨而已。”塞瑪扔給她一個陰冷的眼神說。
嗚,這個塞瑪一定是變態的,居然讓她一個弱智女子被馬拖著走,她也不想砸死他們的那個什麼卡索托將軍的說,貝小小怒瞪著一雙眉目瞪著他,但是他卻完全不受她影響,無視她了。
“注意一點,別弄得太過份了。”黑木淡淡地說完,然後催馬向前奔去了。
第2卷 被折磨得想死了!(二)
跟著後面的人也陸續催馬跟在他的後面而去,塞瑪回頭向貝小小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突然雙腳一夾馬腹,那馬受驚就往前奔去。
“啊”貝小小的手被繩子緊緊地綁著,被馬拖著,為了不倒在地上,她只有邁開了腳步往前狂奔,這段時間為了方便走動,買回來的衣服都是便裝,幸好不是那些長擺的長裙,要不然她會死掉更慘。
如雷的馬蹄聲把我的耳朵震得嗡嗡作響,被馬蹄揚起的漫天灰塵不斷地向她撲面侵襲而來,不用多久,她身上已經滿是灰塵了,她不敢張開眼睛,要是她張開眼睛的話,那灰塵一定會毫不留情地鑽進她的眼睛裡,她只能憑著感覺不斷地往前奔走,只是希望那匹馬不要跑得太快,讓她可以跟得上。
該死的塞瑪,全世界那麼多人死,怎麼不見他死呢?在心裡畫個圈圈詛咒他,最好在馬背上摔下來摔死他,貝小小在心底裡不斷地咒罵著他。
啊腳下的鞋底已經被磨光了,陣陣的劇痛從腳底下傳來,不用多久,貝小小的腳底已經破皮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