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畢恭畢敬的回答。
“今早呵,我還以為下人們口中所說,花薇安罰了一個奴婢去‘奴監’的事是捕風捉影,這麼說,真有其事了?”沉沉的聲音,有著笑意,仔細一聽,還裹雜著一絲欣賞。
“這,奴才辦事不周,還望主子責罰。”那人頓時便往地上一跪,哆哆嗦嗦的解釋,“奴才當時離開了一小會兒,誰知道,那群賤東西竟連個娃娃都盯不住,九殿下與那花薇安去膳房的時候也沒人跟著,不過,聽說本來九殿下是有些心軟的,到是花薇安堅持著不肯鬆口,九殿下也就順了她的意思。”雖然沒親眼看到,但形容起當時的場景卻猶如親身經歷般的口沫橫飛。
“離開了一小會兒?你不是應該貼身跟著御皇冶的麼?離開?去哪兒了?”
“這九殿下不過是個沒長醒的小娃娃,所以奴才主子放心,奴才以後一定寸步不離的跟著九殿下。”叩頭在地,言詞異常認真。
“這是最後一次。”淡淡揚聲,裡頭森然的警告卻不容忽視,“以前的事就算了,現在有一個花薇安在,要是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你應該知道等著你的是什麼?”
那人的身子劇烈一顫,艱澀的出聲,“奴才明白。”頓了頓,“主子,這花薇安似乎對九殿下上心的很,從偏院一回來就親自下廚弄了頓飯菜給九殿下。”
冷冽的聲線一如之前,“她做的東西怎麼樣?”
“那菜色奴才都不曾見過,想是人界之物,不過”說到這兒,一雙懼意未散的眸豁的亮了亮,“有一道菜,奴才聽九殿下說,叫什麼‘泡芙’,聞著到真是挺香的。”
“泡芙?”充滿興味的聲音輕輕響起。
“對了,主子,還不止如此呢,九殿下對花薇安似乎也喜歡的緊,今兒一早,奴才就說了暢喜兒抱恙在身的事,九殿下問都沒問一聲,到了中午用完膳,那九殿下還哎喲,奴才都不好說,再是小孩子呢,可終歸是成年了,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就親了那花薇安,差點把奴才的小命都給嚇沒了,您說,這宮裡頭誰有那麼大膽子,敢當著大傢伙的面親熱呀。”說著說著,承受不住似的拍起了胸口。
“呵呵,聖上不也是如此麼?恐怕,比御皇冶都還來得無所顧忌吧。”
“主子,這御皇冶哪能與聖上相提並論哪?”尖刻的唾棄著,聲音一變,充滿了吹捧,“要說能與聖上平起平坐的,那也只有主子您了不是麼?”
“哼哼。”紗帳後,不清晰的傳出動靜,驀然,出聲道,“御皇冶親了她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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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繼續給我把人盯好了。”過了許久,那紗帳後頭才傳來沉沉的命令聲。
“是,主子。奴才告退。”從地上起來,不敢多做停留便往外走去。
轉身的同時,一雙精光熠熠的眸微微一皺,主子為何要關心這個?九殿下與花薇安親熱都問的這麼仔細忽的瞠眸,莫非主子對那花薇安
可那花薇安不過是一個區區人類,主子又豈會
居搖搖頭,實在想不明白。
屋子裡,茉莉花的香氣越來越濃,紗帳後,妖冶的眸子緩緩閉上,滿鼻都是清新芬芳的味道,“花薇安”幾不可查的呢喃隱約浮現在空氣當中。
“娘——娘——,你為什麼象這樣睡覺?”御皇冶穿著褻衣,瞅著殷曉佳姿態不雅的趴在床上,不禁困惑問道。
赭“我屁屁痛”不清晰的咕噥從床上悶悶傳了出來。嗚嗚,早知道就不逞強了,明明都還沒有痊癒,還站那麼久做料理給小娃娃吃,現在好了吧,抽痛的感覺越來越厲害了。
“屁屁痛?”御皇冶走近,拿手飛快在她屁屁上一戳,“這個叫屁屁嗎?不是應該叫屁股嗎?娘——娘——,你為什麼要叫它屁屁?”
好吵殷曉佳沒好氣的哼哼,“因為我喜歡叫它屁屁,九殿下,可以不?”
唔,御皇冶縮了下手,娘——娘——又開始用古怪的語氣跟他講話了,“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娘——娘——,是你的傷口在痛吧?你把褲子脫掉,我幫你呼呼。”說著,就伸出爪子去拽她的褲子。
“喂!喂!你幹嘛?!”殷曉佳嚇的跳起來,慌亂的用手扯著褲子,這一動,又扯到傷口,頓時口氣就變得不好起來,“你能不能少學學你那個精蟲充腦的老爹,給我安分一點,別動不動就想吃我豆腐。”
御皇冶把爪子一鬆,象只猴子纏到她身上,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那圓嘟嘟的臉不偏不倚挨著她的胸口,蹭來蹭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