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曉佳差點尖叫,現在不止身體僵硬,她覺得自己都快失去知覺了
【陪孤賞花】(求票票,求花花)
她身上哪兒來的什麼味道?香粉?她連那東西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
要說甜的話,就只有白天做泡芙的時候可能沾染了些奶油的味道,但她自己什麼都沒聞到啊,這男人鼻子靈敏的有些詭異了吧。
“花薇安,你身上甜甜的,很溫暖”依戀般磨蹭在她頸間。
溫暖嗎?殷曉佳閉了閉眼,此刻的她,雖然能感覺渾身滾燙的溫度,可同時又矛盾的體會到一種冰冷陰森之感,就象光著身子在北極發高燒一樣
居那滋味,想想就知道多難受了
這男的搞清楚狀況沒有?!她可不是他懷裡賣弄風情,拼命獻媚的傾城佳麗,她可是他的兒媳!是他兒子的老婆!!有沒有羞恥!!連自己兒子的女人都不放過?!
因為怒氣,臉上的燥熱又升騰幾分。
赭抱著橫豎都是死的心態,她咬著牙,從齒縫中,發出聲音,“聖上,兒媳今日到這裡的的確確是無心的,希望您念在兒媳不知情的份上,讓兒媳走吧。”
“花薇安,你可知道?這地方只有孤可以進來,這池子裡的水也只有孤才可用來淨身。”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醇厚的聲音聽上去竟有些蒼涼的意味。
但重點不在這裡!重點是這裡竟然是小說裡經常出現類似於禁地的地方,她總算明白小娃娃幹嘛鬼鬼祟祟的了,感情這根本就不是他們有資格能來的地方。
御皇冶,這次真是被你害死了!
“聖上,不知者不罪,不是麼?”她很小聲的,試探性的問著。
“不知者不罪?”他的話語有幾絲挑釁的味道,“孤聞所未聞。”
一句話悶的殷曉佳差點被口水嗆得咳起來。
但下一秒,高高懸起的心又象坐雲霄飛車一樣從雲層落至谷底,“不過,既然你說你是無心的,這一回孤就不與你計較了。”
籲——落下口氣,總算這色情狂還有點人性。
“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
登時,本安下心又被一隻無形的手捏住,然後迅速拽至高空,她滿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聖上,您說話可以不要象這大喘氣嗎?”當她心理承受能力是有多好,可以任由他這麼胡亂的折騰都扛得住?
“大喘氣?什麼意思?”
她翻了個白眼,反正自己是背對著靠在他懷裡,他也看不到,“聖上您若一回不把話講完,恐怕對兒媳來說這已經是死罪了,沒有福氣再去享受那個活罪,早被您給生生嚇死了。”
悶悶的笑聲從後頭傳來,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在輕輕的顫抖。
就算是不清晰的笑聲一樣充滿了迷倒眾生的邪魅,不愧是妖孽頭子啊。
“既然你現在還沒死,那自然能夠好好的享——受——活罪了,是吧。”低沉的聲音有著興味,“享受”兩個字他故意說的悠然十足。
“呵呵。”她假笑,心裡頭忍不住開始喋喋不休的罵了起來,“聖上說的是,不知道兒媳要享受的是什麼活罪呢?”
“陪孤賞花吧。”仰頭,看著環繞著池子的樹木,他輕聲說道,看來,就快到時辰開花了。
賞花?!不是吧這黑燈瞎火的,場面還尷尬的可以,他那意思要等到花開才肯放她走嗎?老天,她是倒了什麼黴呀
無奈,也只有抬起頭,眼巴巴盯著那些綻放花瓣的骨朵兒,只希望它們能快點飽滿的展現屬於它們的美麗。
仰著脖子,望著天空,周遭是從未聞過的花香,幕布般的夜空裡是一輪皎潔的圓月,漸漸的,她竟然暫時忘記了緊張與尷尬,還有滿腹的怒氣,怔怔愣起神來。
“,花要開了。”不甚清晰的嗓音從她脖頸處發出,又引來她的顫慄。
什麼?殷曉佳微微愕然,可不等她細想,她已經被眼前奇異的景象驚的說不話來。
藉著如紗般的月色,能夠辨別出那些花苞是金黃的顏色,可就在它完全綻放的一瞬,一個個花骨朵竟從枝頭掉了下來,彷彿有著很重的重量,讓樹枝都難以承受,可飄落空中的時候,竟又象飛舞一般,墜落的速度並不快。
而是象一盞盞燈似的在空中打著旋兒,繼而,殷曉佳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微微張唇。
那些本是金色的花朵竟隨著那一圈圈的旋轉,徹底變了顏色,掉進池子裡的時候,都已成了一朵朵純白無暇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