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御皇冶喊的很輕,大眼睛裡閃爍著不安。
“走吧。”拍拍他的小臉,御皇淨,可是花薇安的哥哥將門拉過來,她決定去找個下人過來服侍他,不然,事情可要複雜了
【後天晚上】(二更。悲催的某呆繼續哼哼,花花!票票!)
門關上的一霎,床邊的少年,驟的醒了過來,倏然站起的動作讓他身的被子迅速滑到了地上,那雙眼睛,漆黑,明亮,佈滿神采。
居絲毫不像一個剛醒之人該有的樣子。
薄唇,露出嘲諷,“還說不愛?一件衣服都能抱那麼久。隨便兩句話,就能令你回心轉意?哼,花薇安,這就是不愛的表現麼?你的心早就不在了。”最後那句話,他說的很輕,仿若不願面對。
胸口,劇烈的起伏數下,彷彿聚滿了怒氣,忽的,他卻猛然牽唇一笑,“哼,花薇安,你的心隨便交給誰都可以,但是,唯獨他不行!”
清澈的黑眸倏的生出了紅色,翻湧著陰霾與幽森。
交代了下人去照料御皇淨,兩人回到了御皇冶的寢宮。
不意外的,剛踏進殿宇,迎面而來就是暮羽的大呼小叫。
赭不外乎就是說很擔心他們,很想念他們之類的,說的殷曉佳直頭皮發麻,雞皮疙瘩立馬就氾濫開了。
匆匆摟著御皇冶進了內室,並吩咐他們不準跟進來,這才將那肉麻兮兮的魔音杜絕在外。
放下小娃娃,大概是來了例假的關係,都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不大餓,可還是覺得疲憊,遂就解起了身上的衣服,忽然想到,“小娃娃,我的衣服是誰幫我換的?”
她記得,那時候她的褲子被弄的很狼狽,可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很清爽的感覺,衣服也被人換過了,不知道是誰在她昏過去的時候幫了她。
“是六哥哥那邊的嬤嬤。”御皇冶一邊回答,一邊迫不及待的脫著衣服。
瞧他那著急的模樣,殷曉佳很納悶,“你很困了嗎?”
狡猾的笑笑,“娘——娘——,你月事來了,說明你長大了哦,我們就可以”
“可以什麼?”吞吞口水,她被他看的渾身發毛。
“我們可以滾床單啦!娘——娘——!!”小傢伙樂不可支的歡呼。
“不行!”她脫口而出。
御皇冶一頓,那張小臉佈滿了不解,“為什麼?”
“因為因為”還有什麼理由?還有什麼理由呢?想來想去,目光忽然落在自己鼓鼓的胸口,一把把衣服拽了出來,“先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既然你說和花水月在一起是為了問我的事情,那為什麼你讓她穿了我的衣服,還大清早的就帶他去了六殿下那裡?”
她相信小娃娃不會騙她,這點小事追問起來也沒有意義,不過,這個節骨眼上正好成了她轉移話題的最佳藉口。
“娘——娘——,水月求我帶她去見六哥哥,她告訴了我這麼多,如果我不帶她去,不是很不對麼?可她和你長的一樣唉!就這麼帶她過去,似乎不好說,乾脆讓她裝成你的樣子,這麼一來,就能正大光明的看到六哥哥啦!”
“原來是這麼回事”花水月想去看御皇淨,這是為什麼?
“娘——娘——。”小傢伙抱住她的腿,“其實這件衣服也不算是你的了,這衣服再你去外面住的時候,暢喜兒她穿過我、我就把這件衣服取了出來,偷偷藏起來了。”
“你幹嘛不扔掉?”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好蠢的問題。
開玩笑,這可是皇上賜的東西,誰有那麼大膽子敢說仍就仍?
“好了。我知道了。”拍拍他的腦袋瓜,很誇張的舉臂打呵欠,同時轉身走向大床,“我困死了,睡覺咯。”
然後,極快的撲到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
心,跳的飛快,要是小娃娃還不依不饒,要找什麼理由呢?
說例假完了才能滾床單麼?那根本就是換湯不換藥嘛。
唉,怎麼辦好呢?
“娘——娘——。”被子外頭,傳來委屈的喚聲,慢吞吞抓下被子,就看到小娃娃鼓著腮幫子,如同一隻花栗鼠,可憐兮兮的趴在床邊,哀怨無比的瞅著她。
“怎麼了?”她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娘——娘——,我們來滾床單嘛!我們來生小娃娃嘛!”那雙黑眸清澈非常,說出來話卻讓人不禁有紅臉的衝動。
老天她無力的眨眨眼,連喊救命的衝動都有了。
“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