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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都給家中掛回電話,報個安問個好!”

犯人們各就各位,那空中的雪粒夾著凝越下越大,從北邊吹來的寒風毫不掩飾地肆虐著大地。到中午時分,地上疊起一層霧幔,罩住這一地區。這種初春和深秋才有的白霧,濃稠得像乳白色的紗幔,把這一帶遮得嚴嚴實實。

午後,方智看守的工棚內火越燒越旺,那些燒紅了的煤塊發出熱能,烘烤著從井下回到地面的民警們的臉龐。春節來臨,部分民警請假回家過年了,工地上警力更顯不足,除監區領導外,監區三大幹事都下到中隊協助管理犯人。

採煤監區只要有教育幹事陳松在,那牛皮就吹得響。

那天陳松是協助採煤中隊帶犯人,他把犯人送進井口,有人守著,他就到工棚裡取暖。陳松的牛皮吹得響,只要有人和他瞎吹,天南海北,從天上吹到地下,從國家大事到生活中的雞毛蒜皮。他彷彿滿肚子都是知識,總有一群民警圍他轉。

鐵劍在各個工種巡視完,犯人們都按民警的安排幹著活,他還特意到“花匠”吳應泉的廂木工地瞅瞅。不知是鐵劍出手太狠制服了他,還是春節放假的驅動力,總之,吳應泉這一天的表現特積極,五十架廂木早完成了,正在追趕前些日子所欠數量,鐵劍看吳應泉滿頭大汗,乾得很歡,微笑著來到工棚。

方智見鐵劍進來,忙遞來板凳叫他坐。上班這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