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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沒有痛苦、沒有抉擇,該多好為什麼我要處於這樣的兩難境地就因為我是景鳳兮?就因為男人皆三妻四妾?呵呵實在太可笑了”

鳳兮話未說完,卻湧來一股男性氣息,飄浮於她前方寸許。

那氣息越來越近,直到吹拂鳳兮裸 露的頸項,酡紅的雙頰被迫壓抑的更行暈染,她只感到不耐,揮手想推卻被一把握住。

月光被烏雲緩慢覆蓋,遮去了鳳兮想要探視的線索,只聽男人沙啞的不可思議的嗓音冷冷溢位:“我不會讓你後悔。”

“你是誰?”鳳兮虛弱無力的睜不開眼,好不容易撐開的縫隙又被迫閉回。

男人指尖輕撫過她的小臂,循著線條一路摸索到頸子拉開細繩,小衣被扯開,鳳兮無力的抬手阻止卻被拉至上方,俯低而來的氣息威懾著身下她顫抖的靈魂。唇唇相抵,呻吟語喘息中,男人的低語直落入她的心絃:“你記住,今晚過後你便不再是景氏。”

鳳兮亂髮披散微微拂面,衣衫盡褪,身體滲出的薄汗,驚顫的絲絲抖動:“放開我放開”

一陣驚痛傳來,頸間浮現一道牙印:“休想。”

炙熱的氣息一路噴灑,緊緊纏繞不安的喘息。

無助的呻吟中,掙扎徒勞無功,男人果斷不留情的留下痕跡,毫無憐香惜玉,似是藉此告訴她記住此刻。鳳兮推拒著,抵抗著,心中涼意融滿。男人有力的吻順著她的額頭、鼻尖、軟唇、鎖骨、胸前、腰側一路往下,或啃咬、或吸允,所到之處均留下溼潤的熱意,灼燙著她的肌膚,烙印在心尖。

悲哀的痛與他瘋狂的施壓,使鳳兮逐漸連最後一絲細微的抵抗也消失無蹤,只有眼淚沒有片刻停息的時候,一再宣洩她的不甘心、不情願。

喊不出、叫不出,她只能絕望的啟唇拼命地喘息。

烏雲狡猾的掀開一角,月色似顯非顯的露出點點。在浮動的男性氣息中,鳳兮透過微弱的光終於望見一雙充滿侵略性與志在必得的眸子。

他的身體滾燙的散發著源源不絕的熱度,鳳兮彷彿被灼傷般低語:“為什麼你為什麼”

昏沉的黑暗中,她的口被掩住,卻從他嘴中尋得了答案。

野心、渴望、企圖,均從他的唇齒間傳了進來,悶熱的氣氣灌入,嗚咽喘息均被吞滅,將她的靈魂吸走,徒留勝利的咬痕。

第十二章

肢體瘋狂的交纏著,鳳兮的心劇烈的陣痛。隨著他力道的猛烈,心臟也彷彿被五指緊緊捏住,引發連綿不絕的痙攣。他的欲 火猛烈不容留下片刻瓦礫,焚燒之地均焦黑斑駁,她熱的幾欲暈眩,只能藉由兩人的汗水帶來絲絲涼意,將其緩解。

慌亂間,鳳兮的指尖深嵌入他的鬢髮拔掉玉簪做無謂的抵抗。男人烏髮傾瀉而下,頓時籠罩兩人的面龐,那幽深不見底的眸光迸發更令人不安的熱,猶如脫閘的野獸衝動的撕咬過來。

“啊!”鳳兮驚懼的找到聲音,瘋狂的吼著,勢要拼個你死我活。

欺壓而上的男子仿若未覺,將鳳兮野性的反擊一一化解。他本就不是文雅之輩,那種狠烈、強力、粗獷、猛然,均震懾著身下的不安與顫抖。

“你滾開!”怨恨的目光迎向男人,牙齒不顧一切的去撕咬,憑著指甲任性的留下抵抗的痕跡,卻只贏來男人沙啞的低語:“不要屈服,你輸不起。”

最後一刻,鳳兮絕望的合上眸子,眼角乾涸的瑟瑟發抖,可肢體的糾結卻不容忽視,憑著恨意緊緊勒住男人,告訴他:“我會報復!”

男人箍住她的腰身,任由欲的馳騁與她的恨意共存,有力的臂膀、寬闊的胸襟、強韌的背脊以及撐住兩人力道的腿,都一再宣誓他的決意。

“那就報復給我看。”語氣雖淡卻灌滿了風暴。

迷亂了雙目,痛進了骨髓,剜除心口多餘的血肉,他用寸寸不離的熱火將她燒盡,徒留一顆在絕望中燃起的復仇種子,支撐她虛偽詭變的靈魂苟延殘喘,在往後的日子裡成為了唯一一盞指路的明燈。

那一夜突襲風雨,交加著閃電雷鳴聲聲如天際的震怒,滾滾不絕的駭人心扉。平息了個把時辰,又在翌日豔陽高照時,從一宮房中傳來的尖叫聲,再度引起眾人的抖意。

當夜雲留宮守衛均被調開,景氏被辱於宮中,暴徒不知去向。此事一出,翌日太監總管便跑到奚獻帝跟前自請死罪,聲嘶力竭稱“奴才有違職守罪該萬死”,奚獻帝念他一向忠心並未責怪。

為保皇族名聲但凡知情宮人均要秘密處死。執行的侍衛至今還記得行刑那日天色灰暗,雲層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