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自己的小皇子,悉心撫養眼下宮中還未有第三人知曉詳情,只要子櫻不說,這孩子便永遠是陌凌的”
只要自己不說呵呵,說的多麼輕巧。
夏子櫻拂去男子雙手,淺笑道:“你不是答應千浩雪永不得立我為妃,任何人不得在她之前生下皇子嗎?”
宇文陌凌立時愣怔,竟想不到子櫻這麼早便已知曉。
狠狠攥了拳,森然道:“今日我蒼越國庫空虛、國力衰微,暫時離不開他的扶持;他日給我五年時間,凌必當擺脫他千浩澤的束縛子櫻,若你不離開,五年,我定讓你成為我宇文陌凌尊貴的皇后!甚至,唯一的女人!”
這個男人永遠如此,自認為對的便要強加於人。
瞅著宇文陌凌灼灼雙眸,夏子櫻無奈地搖了搖頭,再不願多費口舌,攏了被子就要繼續睡下。
男子白皙的手掌忽然伸至面前,修長手指輕掂著一顆黑色藥丸,溫柔的嗓音從上方傳來:“子櫻,今夜月圓恐怕毒發,還是提前服了解藥為妙。”
深邃雙眸裡一抹受傷的蒼涼與歉疚:“對不起,讓你吃了這麼多的苦”
夏子櫻微微一怔,少頃便輕輕接過。雙唇微張,那黑色藥丸便向喉間滑去。
宇文陌凌釋然地舒了口氣,輕輕撫了撫女子黑亮青絲:“好好歇息仔細想想我方才的話”轉了身,滿腹憂慮地朝殿外走去。
聽得男子沉穩的腳步逐漸走遠,夏子櫻這才攏了被子躺下。摳開喉嚨,將那黑色丸子完好地吐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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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團錦簇般的衣飾堆得滿滿一大桌,檀木梳妝檯前,一名清秀女子靜坐不語。
蒼越國皇帝登基大典已於昨日完畢,定為昌隆元年。因是立春,再加上新帝登基,整個皇宮裝飾得一派繁華錦簇,喜氣洋溢。
新進的宮女太監一身新衣,活躍在宮中的各個角落,就連夏子櫻這個偏僻的小殿也不曾落下。
“娘娘,穿這件可好?”靦腆的小宮女舉著手中水紅色宮裙向夏子櫻輕聲詢問。
夏子櫻隨意一扯,將那長裙扔回錦盒:“不要叫我娘娘,我並未有任何冊封,也不是你們皇上的妃子。”
抬頭見那扎著雙騾髻的圓臉少女一臉窘迫,便又軟了聲:“就那件水粉色的吧不過是他們的宴樂,我又何必太高調?”
一抹明黃色修長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