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後一切都會回覆正常,他絕對沒有想過一碗糖水可以牽扯那麼多的問題。
他聽見黑羽笑著對莫衝說:“莫衝,你有沒有想過要成為我家的一份子?”
幾乎同時,魏槐把吃進嘴裡完全沒有意義的糖水全部噴出來,正好噴在對座杜恩臉上,然後,杜恩一連用白色紙巾替自己擦著臉一連臉容抽搐地對魏槐笑:“呵沒關係!沒關係!”
杜恩沒有關係魏槐可有關係,顧不上杜恩笑容可掬地對自己露出殺鬼般凌勵的目光,他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把扯住黑羽的衣領:“小鬼!你在說什麼?”
“真的?”莫衝聽了兩個眼睛放出亮麗的光芒。
黑羽不慌不忙地把魏槐抓住自己衣領的手指瓣開,對杜恩說:“小恩啊!不如讓莫衝進來我們家裡好不好?我說這個家啊也未免太過冷清了,成員增加了才好玩了是不是?況且莫衝又那麼可憐,整天巴在我們家門口守著,又是無主孤魂一隻,如果收留了他的話,他以後一定會對我們感激流涕的,你說是不是?”
說真那句杜恩到現在為止已經沒什麼所謂,難得黑羽肯讓別的鬼怪進來這裡住,如果他願意,而莫衝又佔他家地方的話,他可是沒什麼意見的。
“冷清?你說這裡冷清?別開玩笑了!”魏槐寒起臉,原本沒有什麼感情起伏的聲線此刻聽下去有點激動“這裡已經夠熱鬧的了,吵吵鬧鬧的你加上一隻吵吵鬧鬧的貓,還嫌不夠熱鬧嗎?”(黑牡丹:這又關我的事?)
“惡小鬼?我哪裡吵了?”
“哼!整個屋子說話最多的人是你!”
“那當然,我是這裡的主人!”
“我看杜恩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吧!”
“我是小恩最重要的人,我當然也是這裡的主人!倒是你不要忘了若不是你要脅小恩的話你根本不能進來!”
“可你不要忘了你是令杜恩失去原來身體的罪魁禍首!”魏槐冷笑,黑羽臉一下子漲得通紅,唯有這個他無法反駁,也不能反駁,可是他記得自己可沒把這種事情告訴任何人啊,為什麼魏槐會知道?
唯一的可能性他把目光轉向杜恩,那杜恩正專心致志地捧起大碗喝掉碗裡最後一滴糖水,發現黑羽正氣鼓鼓盯著他看,於是對他佯裝假笑兩聲就捧著自己的碗筷到廚房裡去了。
當天晚上,杜恩洗過澡以後回到房間裡,看見黑羽盤腿坐在床上,沒啥表情的望著陽臺那盤藍蔭花發呆,他以為他還在生氣,於是乾咳兩聲清清喉嚨:“咳咳!我說,黑羽”
回過神來的黑羽看杜恩的眼神有點發呆,杜恩繼續說:“其實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的,都已經這麼久了,我都習慣了還有那個我也不是故意告訴魏槐的,只是他問到了我隨口說兩句罷。”
其實杜恩挺怕黑羽生氣的,黑羽一旦暴走,他整個屋子的傢俱裝置都會面臨重大危機,儘管事後黑羽可以叫牛頭馬面幫忙還原,可牛頭馬面說了幹這事很花力氣的,而且被地府發現他們濫用靈界的能力又要遭到懲罰
黑羽在發呆數秒後突然漾開笑顏招呼杜恩說:“小恩小恩!過來,我幫你捶捶背!”
“啊?”以為他在生氣的杜恩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黑羽從床上躍來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按到床上,手腳並用的幫他做起人工按摩來了,杜恩只感到莫名奇妙,問:“黑黑羽,你怎麼了?你不是在生氣嗎?”
“生氣?”黑羽眨巴一下眼睛,疑惑的問“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你有什麼地方氣著我了嗎?”
“可是,我把你害死我身體的事情告訴魏槐,讓他嘲弄你耶,你不會生氣我嘴巴太大嗎?”
話才剛說完,黑羽加在杜恩手上的勁突然使大,按得杜恩慘叫一聲,有種骨頭已經被壓碎的錯覺,果然,他還是在生氣的啊!杜恩悲哀地想著,然後又想起另一個問題: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啊?為什麼被懲罰的人是他?
“氣啊!當然生氣!但不是氣你告訴他這事情!”黑羽背對著杜恩扁著嘴巴,這些日子以來積壓著的委屈一下子接近爆發邊緣。
杜恩忍著痛,很有耐心的問:“那你到底在氣什麼?”
“氣你這段時間對惡小鬼特別好!”
“啊?”真是天大的冤枉!他有對魏槐‘很好’嗎?他怎麼都不知道?
“一個月前,也就是剛搬進來不久,魏槐回來的時候,你就開始燒香給他!”
“這因為我開始有了一點錢,香油蠟燭之類的東西又不是很貴”
“你買衣服燒給他穿!”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