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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就像是一隻喪失了幼子的成年野獸。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看起來太過年輕,蔣瑞一定會以為他是楚然的父親。

“那你可以滾出去了。”男人這麼說著,連眼神都不屑與給蔣瑞,他閉上眼睛,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寒冷的刀刃,如果語言能夠殺死一個人的話,那麼蔣瑞一定會死於凌遲,“你知道嗎?把他推上死路也有你一份。”

蔣瑞眼瞳瞬間放大,他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能說出口。

本以為那個男人會毫不留情的驅趕自己,但是沒想到他突然露出一個蘊藏著濃烈悲哀的笑容,下一刻,那個硬朗而冰冷的男人突然雙手捂住眼睛斷斷續續地笑了起來,之後,卻又變成了一種像是獸類低聲的哀鳴。男人俯下身,隔著那層白布將手放上應該是額頭的地方:“害死你的,也有我一份如果更早一些”

男人沒有再說下去,不知從何而來的水滴在白布上侵染出一小塊水漬。

蔣瑞全身一僵,猛地從一連串地夢境中醒過來,環顧四周,依然是那間風景區附近的醫院,哎?剛才楚然走之後,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睡著了呢?

蔣瑞抬頭看了一眼病房對面牆上的掛鐘,居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窗戶外面透進來的光已經漸漸暗下去了。他拿過手機,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喂,我事情已經結束了。對今天晚上就回去吧。”

剛才那個夢,卻模模糊糊記不清楚了,即使剩下幾個破碎的片段也慢慢融入了記憶深處,再也找不回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