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替鶩顏做主,這其中是非曲直,鶩顏只求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席話說得懇切,聲情並茂。
女子說完,再次對著錦弦深深一鞠。
錦弦鳳眸深深,眸色晦暗不明,片刻之後,將凝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收回,他又看向夜逐寒:“右相有什麼要說的?”
“微臣自認為並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又豈會隨便誰人挑撥就能挑撥了去?微臣自是相信有這一件事,才會如此做,再說,休妻而已,微臣還真不屑去弄個什麼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一個女人頭上。”
夜逐寒也是義正言辭、語氣鑿鑿。
聽起來似乎都有理,眾人互相看了看,又都齊刷刷看向帝王。
帝王眸光微微一閃,道:“你們一人說有,一人說無,都是紅口白牙一說,可有證據?譬如,右相是聽何人所說,還是親眼所見?”
眾人紛紛點頭,是啊,凡事都講究證據,只要有證據,勝過一切雄辯。
“親眼所見微臣倒是沒有,但是,微臣是聽二弟逐曦所說,若是旁人,朕必不相信,逐曦是這個世上微臣最信任的人,而且,微臣也瞭解他,絕不是信口雌黃之人。”
夜逐曦?
原來,他是聽他弟弟講的。
於是,眾人目光的焦點又瞬間移到了同樣站在文武百官之列的左相夜逐曦身上。
錦弦亦是,他挑起眼皮,睨向夜逐曦:“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大哥大嫂,左相為何要這樣做?”
夜逐曦撩起朝服的袍角,同樣跪在了地上。
“回皇上,微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微臣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糾結了良久,要不要告訴大哥,微臣想了很多,且不說微臣不想大哥被一個女人矇在鼓裡,更重要的是,那一個男人還是奸人凌瀾,眾所周知,凌瀾壞事做盡,是朝廷的要犯,微臣是恐因此大哥被連累,相府被連累,所以,才告訴大哥的。”
眾人紛紛點頭。
的確,對凌瀾這樣朝廷通緝的要犯,誰還敢跟其沾上關係?避之都唯恐不及。
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像夜逐曦這樣做的。
錦弦沒有出聲,女子卻是開了口。
“二爺所作所為皆情理之中,鶩顏只是想問一句,二爺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凌瀾有關係?”女子一邊說,一邊轉眸,目光灼灼看向夜逐曦。
“自是有可信之人告訴我,而且此人非常肯定,她說,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