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聞見此言,四人都朝夜逐寒看過來。
夜逐寒繼續:“既然他們擄走小石頭,讓我們軍中上下皆知,我們就讓皇上赴約之事,天下皆知。兩國交戰,尚且不斬來使,這帝王親臨,他們又豈敢私自怎麼樣?全天下的眼睛都看著呢,除非他雲漠不想在各國立足。”
錦弦“嗯”了一聲,點點頭。
孟河一言不發,沉默地垂下眼簾。
葉炫心中一喜,面上卻未表現出來。
“你們先退下吧,容朕想一想。”錦弦揉了揉隱痛的眉心,朝幾人揚了揚手。
“是!”三人行禮告退,皇后也起身,對著錦弦頷了一下首,作勢就要離開,卻又被錦弦忽然喊住:“蔚景。”
皇后頓住腳步。
“雲漠信上說,讓帝后前往,如果朕決定去的話,你願意跟朕一起去嗎?”錦弦看著她,眸色深深。
其餘正在出帳的三人聞聽此言,也都停了下來,望向女人。
女人回頭瞟了瞟幾人,目光收回後,對著錦弦略略一鞠:“一切但憑皇上做主。”
錦弦唇角一勾,笑道:“好!”
*
出了營帳,凌瀾走得極快,面色冷峻,薄唇緊緊抿成一條冰冷的直線。
“相爺。”
凌瀾頓住腳步,回頭。
是葉炫。
“有事嗎?”凌瀾皺眉。
就是因為這個愚鈍的男人,就是他做的好事,才會讓蔚景落入雲漠的手中。
他真是恨不得的苦。
昨夜鶩顏趕來他的營帳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他真想揍這個男人一頓,鶩顏說,她將蔚景劈暈後,將她藏於一棵大樹的後面,那裡茅草很高,她見極為隱蔽,而且夜裡根本無人,所以,她才放心,可是,等她回
去想要將她換回來,卻發現蔚景不見了。
他聽到這個訊息後,就出營去找,幾乎方圓幾里都找遍了,沒有看到蔚景的一點影蹤。
早上一回營,就聽說小石頭被雲漠擄走,雲漠太子來信的事。
收回思緒,見葉炫喊了他又不說話,他沉聲又問了一遍:“葉統領有事嗎?”
葉炫抬手摸了摸頭,訕訕笑了笑:“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方才右相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