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男人終究什麼樣的答案都沒有給她。
只低頭,用唇代替了自己的手指,一點一點將她臉上的鹹溼吻去。
回到相府的時候,天已經擦黑,華燈初上,京城裡依舊一派繁華景緻。
或許是大哭了一場哭累了,後來,她竟是在男人懷裡睡了過去,一直到到了相府,男人喚她,她才醒過來。
睜著惺忪地眼睛,她看看他,又撩起窗幔看看外面夜色深沉,又回頭看看街上萬家燈火,她好半天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凌瀾從未見過她這個樣子,懵懵懂懂、惺惺忪忪,一雙眸子因為被淚水洗過,亮得擰得出水,東張西望就像是一個大孩子。
心中一動,他竟是忍不住將她拉過,又吻上了她。
好一頓需索,直到意識到馬車停下,他才猛地將她放開。
她怔怔地看著他,似乎才醒過來。
“到了,下車吧!”
撩開簾幔,他先跳了下去,又轉身要抱她,不知突然想起什麼,“對了,《精衛填海》有何出處?”
蔚景一怔,不意他這個時候提這個。
想了想道:“沒什麼出處,就是一個故事。”
總不可能跟他說,出自《山海經》吧?雖然《山海經》也是古代先秦的時候所著,但是,跟這個時空好像並沒有任何關係。
“故事?”男人挑眉,似乎來了興致,“什麼故事?”
蔚景怔了怔,總不至於讓她現在講給他聽吧?
他們現在的姿勢是,他站在馬車下面的地上,她高高站在馬車的上面,等著下來。
她本想自己跳下去,可高大的身形就擋站在那裡,搞得她下都下不去,只得站在車上。
而他仰臉望著她,分明就是等著她繼續。
這個男人。
“是一個神話傳說,傳說上古時期炎帝最疼愛的小女兒女娃在東海游泳時被水淹死,她的靈魂化成一隻鳥,叫作精衛鳥,經常飛到西山去叼小石頭和小樹枝扔進東海,發誓要填平東海為自己報仇,她就這樣一直飛來飛去,但最終也沒有將東海填平。”
男人怔了怔,垂了眸子。
靜默了片刻,才伸出手臂將她從車上抱了下來。
下車的那一瞬,她似乎聽到他說,“方法有問題。”
*
下了車,她才發現錦弦他們的馬車已經不在,可能已經回宮了。
“蘭竹呢?”
她猛地想起,蘭竹可是坐在宮女一起的那輛車上。
凌瀾笑笑,黑眸炯亮:“放心,影君傲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