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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承祜看著旁邊的少女一臉羞赧緊張的模樣,有點失笑,先伸手把她手中的蘋果拿走,不意外她被嚇了一跳,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吝嗇的給了她安撫的一笑。

取過杯子,行了合巹禮,喜娘又說了一些吉利話便退出了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他看著旁邊嬌媚動人的妻子,不知道為什麼卻有點索然無味。

“爺時候不早了,不如就寢吧。”子雅輕輕的開口,微顫的聲音洩露了她的緊張,說出這樣的話她也覺得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出嫁前額孃的教導她卻是牢牢記住,特別是這洞房之夜的交待,半點馬虎不得。

承祜看了看他,心境無比的平靜,突然輕聲嘆了口氣。

子雅心裡一咯噔,有了些許驚慌,“爺,為何嘆氣?”可是對妾身有什麼不滿?這話她咬住唇沒有說出口。

“莫慌,以後無人時我便喚你子雅可好?”承祜握著她的手,眼神柔和,子雅只覺得被那雙眼睛看著,心如鹿撞。

“爺喜歡就好。”她害羞的道。

承祜繼續溫言道:“子雅,我有一事需和你說,只是可能是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子雅疑惑的看著他,等待下文。

“想來你出嫁前,家中長輩還有太皇太后親賜的教導嬤嬤,應該和你說過我的身體並不太好。太醫曾經囑咐過,我最好十八歲後才行人事,要不然於身體和子嗣都是有害的。而我過了今年的生辰才滿十八,在今年的十二月中。所以我想延後圓房的時間,希望子雅能體諒。”

從他開口開始,子雅就一直認真聽著,聽到後來雖然有些驚訝,但是聽到‘於身體和子嗣有害時’她便已經決定無論相公的要求是什麼她都會答應。額娘說過子嗣才是女人最大的依靠,而且從相公的話不難猜出他現在是連個房裡人都沒有的,換句話說,她現在是他唯一的女人,推遲圓房而已又不是不圓房,現在賣個乖讓他覺得對自己愧疚,於她嫡福晉的身份是有利而無害的。

“爺的身體才是最要緊的,這推遲圓房也說不上是委屈,妾身並不是那等的淫/蕩/婦人一切全聽爺的安排。”其實所有女人對於第一次都是有著莫名的恐懼的,所以承祜的話倒是讓子雅心裡悄悄的放鬆了一些。

“子雅能體諒就好。”承祜笑道。

“只是爺,這帕子該怎麼辦?”子雅有點為難的看著喜床中央那純白的絲絹,明天嬤嬤可是要檢查的。

承祜想了想,看著她滿頭的珠翠,伸手抽出了一支金鏨連環花簪,用尖銳的簪尾在自己的無名指上一劃,點點血珠滑下,很快把絲絹染紅了一大片。

“爺你怎麼,劃妾身也是可以的。”子雅嚇了一跳,連忙抽出身上的手絹幫他包紮,滿眼的心疼。

“你是我的福晉,我怎麼能叫你受傷呢。女子身上最忌諱就是有疤痕,我是男子,受點小傷沒什麼。”承祜安撫的道,滿眼柔情似乎能把人溺斃。

子雅只覺得自己嫁給這個人是多麼的幸福,額娘說的對,有個知冷知熱的良人比什麼都強。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子雅伺候著承祜脫去了外衣,自己也卸下了鳳冠珠釵,用早準備好的清水洗去了妝容,正要上床去卻見承祜從一旁的衣櫃裡取出了一趟被子,擱到了軟榻上。

“爺,你這是?”她遲疑的問道。

“子雅這般嬌媚動人,我卻只能幹看著不能碰,端得是折磨,所以就只好委屈一下睡這了。”承祜調笑道。

她臉立刻紅了,嬌羞的低下了頭,可是又覺得新婚之夜讓自己的夫君睡軟榻實在是荒唐,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被承祜打斷。

“莫要想太多,去安歇吧,明日還要一早進宮請安吶。”

她躊躇再三,便福了福身子回到床上落下了帳幔。

承祜躺在軟榻上,臉色平靜,折騰了一天卻絲毫不覺得疲憊。對著伊爾根覺羅氏說的那番話亦真亦假,太醫是說過他最好十八歲才懂人事,但是這麼些年來的調養,身子骨早就好得差不多了,萬不到洞個房就會虧損的地步。他只是發現對著自個的嫡福晉,沒有半分旖旎心思而已。以前的他欲/望一起便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同理,沒有那意思也更不願意屈就了。

至於分開睡卻是一早就想好的,前世的時候他便不喜歡與人同眠,除了大婚之夜與瓜爾佳氏同在一張床上睡了一晚外,其他時候永遠都是發洩完了就把伺候的人給攆走,即使是當初他最寵愛的李佳氏也不例外。被圈禁後就更加變本加厲,不相信任何人,即使討厭夜晚的那種孤寂絕望,縱使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