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明風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白溪樊柔軟的發頂:“你以後變成什麼都沒關係,你也說了是夢,不必當真,睡吧。”
万俟明風今日一天心情大起大落,也早已經累了。將白溪樊放好,自己連衣服也懶得脫便直接躺在了白溪樊身側睡了。
被驚醒的白溪樊此時毫無睡意,想到自己對万俟明風複雜的心情,不禁開口問道:“大叔,你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愛上你了,你會討厭我麼?”
白溪樊不敢抬頭去看万俟明風的表情,等了許久之後,白溪樊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來的時候,卻發現對方早已經睡著了
☆、杯具的長相
作者有話要說:11481419的一顆地雷乃們這是打算要輪番炸麼【哀怨臉
以下是正文:
日子不鹹不淡的過了兩個月,万俟明風忙著做接待遲月國最後的事宜,而白溪樊則抱著那點點的小心思,每日白天跟著黎駱琦習武吸納日光,夜晚則吐納月華補充靈力增進修為。
兩個月間白溪樊再也不敢變回成人出現在万俟明風面前,一則怕看到万俟明風對他的抗拒,另外便是他沒有成人的衣服當裸奔男什麼的,他已經做過一次了,可沒興趣再做第二次。
因為房中沒有鏡子,白溪樊也不知道自己變成成人之後是什麼樣子。從那天万俟明風的表情來看,白溪樊覺得雖然自己是隻狐妖,但不能抱太多的希望,只盼望走出去能不讓人指著鼻子罵對不起父母就行。
樂觀的白溪樊扎著馬步,仰頭看著頭頂的太陽心裡默默地安慰著自己。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就這樣過去了,黎駱琦考了他昨天所授的劍法之後便放白溪樊回了主院。此時張嶽正在忙著指使下人們打掃庭院。見白溪樊腰挎短劍回來,忙迎過來握著他的手腕將人帶回房間。
“叔叔,有事麼?”
“也不是多大的事兒。這不遲月國來訪我大齊麼,剛剛宮中傳過來話說可能要有狩獵的活動,陛下點名了也讓你跟著去看看。我方才看了下小公子正裝並不多,所以請了府裡的繡娘幫小公子量一下尺寸,好為你做幾身兒衣裳。”
張嶽倒了杯已經冷得差不多的茶水遞給白溪樊,看著他全部喝下忙伸手接過來放到桌上。
“叔叔,打獵普通衣服就好了嘛,還穿什麼正裝。”
白溪樊曾看過万俟明風穿過正裝,光是行頭張嶽就替他弄了小半個時辰。雖說自己不是皇子,比不得万俟明風的正裝那般繁瑣,可是若是要穿起來也定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張嶽看白溪樊皺著的一張臉也知道這小祖宗在想什麼,好言安慰了幾句,張嶽差人喚來繡娘為白溪樊量了尺寸,讓婢女給白溪樊拿了些吃的自己便又下去忙了。
白溪樊在房中休息了片刻,想到前幾日還未曾看完的那本傳記跳下凳子往書房走去。
這些日子玄青不光指導白溪樊的修行,白溪樊看書之際遇到什麼看不懂的詞句都會叫他出來問上一番。最後鬧得平日一臉風輕雲淡的玄青每次出來臉都跟塗了鍋底灰一般,然白溪樊卻猶如沒看到一樣,讓玄青心裡大呼自己收徒弟為自己收了個麻煩。
推門進入万俟明風的書房,此時玄青坐在房內等著了。臉色雖然比昨日好看些,但依舊看得出他心裡的不悅。玄青不是個會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加之白溪樊跟玄青相交已久,哪會看不出他那點兒情緒。挑了下眉手腳並用爬上凳子,從書架上抽出那本傳記,轉身躺在窗邊的軟榻上看了起來。
被無視的玄青也沒有表示自己的不滿,只是用那雙眼睛從手到腳來回打量了白溪樊十多回,然後咂了咂嘴。白溪樊早就被他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聽到他的咂嘴聲丟下手裡的傳記,坐起身眼神死死的盯著玄青。
“師傅,有話您就直說。”
“也沒什麼,就是你吃了定元丹也有些日子了,你就沒感覺身體有什麼變化?”
這定元丹並不適合白溪樊現在吃,可是為什麼這麼多天了,白溪樊的身體還是沒有一點不正常的情況出現,莫不是自己記錯了?
“沒有啊,不過感覺修行進度快了很多,身體比之前輕盈了許多。”
“還有呢?就這些?”
“沒了。不過好像還有一點,我能變成大人了。”
聞言,玄青的眼睛立時瞪得渾圓。手指指著白溪樊左右晃了晃:“你什麼時候可以變身的,既然能變成大人了,為何還一直這幅模樣?”
玄青說完,俊逸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委屈,好似被人騙了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