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燝渝是帶著氣的,下口自然用力。白溪樊忍著手臂上傳來的劇痛,看著旁邊已經哭出來的万俟燝源,心中也不知是該罵還是該哄
万俟燝渝出了氣,滿意的鬆開口帶著一干宮女太監離開園子,白溪樊則抱著手臂疼的眼泛淚光,看著哭的鼻子發紅的万俟燝源,白溪樊揉了揉他的腦門,說道:“咬的又不是你,你哭什麼?要是今天事情被人知道,你就說那傢伙帶著好多人欺負你,罵你笨蛋,聽到沒有?”
見万俟燝源點頭,白溪樊吸了口氣涼氣,擼起袖子看了眼被要成一坨的肉,心中暗想晚上洗澡的時候該怎麼向万俟明風解釋
☆、玄青的警告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又開始霸王我,留言哪裡去了┭┮﹏┭┮
以下是正文:
蘇梅帶著白溪樊和万俟燝源回到思賢宮,悄悄的拿了傷藥將白溪樊手臂被咬傷的部位處理好纏上布巾,然後便老老實實的坐在殿內跟賢妃說話。
此時的白溪樊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万俟燝渝只是小孩子,雖然已經承諾了自己不會洩密,但是小孩子無論怎樣也精明不過這宮裡都已經成精的人物。白溪樊坐在殿內等了一個時辰,見皇后那邊真的沒有動靜,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天近暮色的時候万俟明雨和万俟明風才來到思賢宮,看到兩個小娃娃正蹲在客廳裡玩兒的正歡,兩人相視一笑抬腳邁入房內。向賢妃行過禮之後,這才在下首坐下。
命人上過茶之後,賢妃看著下首的兩人,用帕子壓了壓嘴角笑道:“今日一切可都還順利?”
“一切都很好。賢妃娘娘勞您今天幫忙照顧孩子,他們兩個沒有淘氣吧?”
聞言,賢妃側頭看向湊到一起咬耳朵的兩個娃娃,目光掠過白溪樊笑的有些意味深長,讓人有些看不透。
“明風啊,你眼光不錯,撿了個好孩子回來。”
白溪樊雖然跟万俟燝源在說話,但是精神還是集中在賢妃這邊,聽到賢妃娘娘的話,白溪樊心中不由一凜。眼角餘光看了下上座上那位飽經風霜的女人,隱隱感覺白天在園子裡發生的事她早已瞭然於胸。
不過也是,能在那個皇后的眼皮底下穩坐思賢宮那麼久,光靠皇帝的寵幸可是不夠的。若是沒有手段和心計,縱使皇帝再怎麼寵幸也決計不會存活那麼多年。
想到此處,白溪樊感覺賢妃的目光在瞟到自己時猶如芒刺在背,讓人不寒而慄。
“賢妃娘娘謬讚了,這孩子可是淘氣的很呢。”
万俟明風側頭看向瞪大眼睛看向他們的白溪樊,見狀,白溪樊忙扯起嘴角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臉。
幾人在思賢宮又坐了會兒,而後便又小太監過來說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讓万俟明風和万俟明雨帶著白溪樊與万俟燝源過去赴宴。聞言,万俟明風和万俟明雨起身拜別賢妃,伸手拉著白溪樊和万俟燝源走出思賢宮。
万俟明風剛好抓在白天万俟燝渝咬到的地方,疼的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万俟明風停下腳步眼帶疑惑的看著白溪樊,還未等他開口詢問,便見白溪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訕笑道:“那什麼,在賢妃娘娘那裡茶水喝多了,內急,內急”
見狀,万俟明風讓万俟明雨父子站在原地等一會兒,自己則帶著白溪樊找了個茅廁解決白溪樊的‘內急’問題。
片刻之後,四人來到大殿,此時大殿內已坐了不少的人,万俟明風和万俟明雨帶著兩人從側門走了進去。白溪樊和三人身份不同,万俟明風不放心他,便託了個內監幫他安排在角落裡自己目光能觸及到的位置,同時囑咐白溪樊不準淘氣,而後便在眾人的恭維聲中在前排就坐。
未幾,唱禮太監在大殿中央站定,高喊皇上駕到,眾人紛紛離座俯身行禮。白溪樊蹲在最角落的位置,而且還是一個小娃娃自是沒人注意到他。
之後遲月國使者覲見,獻禮都暫且不提。卻說回府之後,白溪樊剛想找藉口回房,卻被万俟明風一把拉住衣領將人提了回來。
扭頭看著面無表情的万俟明風,白溪樊嘿嘿一笑,剛想說話卻聽万俟明風說道:“剛剛在宮裡不方便,把衣袖拉起來給我看看。”
聞言,白溪樊也不再偽裝,擼起袖子將纏在手臂上的布條解開將傷口袒露在万俟明風眼前,然後將白天發生的事如實的跟万俟明風講了一遍。
白溪樊把事情說完,見万俟明風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白溪樊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風,你告訴我,你想不想做皇帝?”
聽著白溪樊的話,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