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繃的無法再施加一絲壓力,緊握著想要飛到万俟燝源臉上的手。白溪樊一臉菜色想要將視線轉開,眼角掠過面無表情的万俟明風的時候,眼神微動動了動嘴角卻沒說什麼。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來燝源的課業還沒做完。”
聽到万俟明雨這麼說,白溪樊也樂得自在,他剛剛原本也就是隨口客氣一提。
“父王!我要住在二皇伯這裡跟大哥哥一起玩。我不管,我不走。”
原本興奮萬分的万俟燝源聽到自己還是要回府,立刻拉長了一張臉,轉身抱住涼亭的一根柱子大有死也不撒手的架勢。見狀,白溪樊和万俟明雨都不由抽了抽嘴角。
到底是小孩子,万俟燝源抱著柱子沒一會兒便開始打瞌睡,圓圓的腦袋不時的點一下,雙眼慢慢合在一起了抱著柱子緩緩的滑坐到地上開始呼呼大睡。涼亭中的三人看到万俟燝源的模樣,都不由一陣失笑。万俟明雨怕等下万俟燝源醒來不走,忙將人從地上抱起,跟万俟明風道了聲別離開了。
万俟明雨抱著万俟燝源離開後,涼亭內之餘白溪樊和万俟明風兩人。万俟明風見白溪樊看了他一眼便將目光轉開,也不開口說話,心中嘆了口氣踱步走到白溪樊身邊坐了下來。
“還在為剛剛我跟你說的話生氣?”
聽到万俟明風的聲音,白溪樊轉過頭來笑了笑:“大叔覺得我是這樣小氣的人麼?我只是在想我以後要做什麼?”
“你還小,想這些做什麼?”万俟明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白溪樊的頭,想到剛剛白溪樊一臉大人樣的撫著万俟燝源的腦袋,不由一陣好笑。
“人生短短數十載,自然會要好好計劃一番的。我與大叔不同,你知道的我非正常人。大叔,我昨天想過了,我想要拜那個道士為師。”
聞言,万俟明風不由眉頭緊皺,眼眸裡滿是不悅和擔憂。
“胡鬧!你既然知道自己身份不同,怎得還如此輕信他人?你可知那道士的身份目的,萬一,萬一他要對你不利,你待怎樣?”
聽著万俟明風的話,白溪樊知道他是為自己著想,心下不由一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大叔,這些我都想過了。那個道士如果真的想對我不利,他那天就已經直接出手了。他必是有什麼目的,最差估計也就是跟那靈光和尚一樣想要關著我。如果真是後者,那大不了再辛苦大叔一下,把我救出來唄。”
說著,白溪樊故作輕鬆的皺了皺鼻子。看到万俟明風的眉頭隨著自己的話舒展開來,心中也微微的鬆了口氣。
“好,想怎樣就去做,有困難儘管開口就好,無需跟我客氣。”
聞言,白溪樊自然點頭。都說每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有一個默默支援他的女人,那他這算什麼呢?倒黴的穿越者背後那個默默付出的大叔?不過這万俟明風對自己是不是太好了點兒?看那万俟明雨對他兒子還不如万俟明風對自己這般。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自己的身份,白溪樊也估計自己會是万俟明風的私生子。
“大叔,你怎麼就那麼信任我?你就不怕我利用你?”
白溪樊扒著万俟明風的肩膀在涼亭的石凳上站起身,將圓圓的腦袋湊近笑的一臉猥瑣。看著白溪樊的表情,万俟明風不由一陣失笑,伸手撥開他的臉頰,抬手將人抱入懷中,伸手捏了捏白溪樊挺翹的鼻子笑了笑。
白溪樊站在石凳上的高度剛好與坐著的万俟明風同樣高,心中剛剛平衡幾分,如今被他突然拉入懷中,頓時心中不爽。
他妹的自己又不是人見人愛的軟妹子,就算是現在的自己長得可愛了點,但是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把自己抱在懷裡?好歹給留點面子喂!混蛋!
“如果我對你任何事都不瞭解,或許會這樣想。但是現在你覺得你能利用我做什麼?人小鬼大,就你心眼兒多。”
聽著万俟明風笑著責問自己的話,白溪樊不由狐軀一震。哎喲,看大叔這‘媚眼如絲’,語氣‘嬌嗲’,一般人還真的受不住。於是壞心冒出的白溪樊坐在万俟明風兩條修長的大腿上,嫩白的小手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挑起對方的下巴,目光輕佻的打量了万俟明風一番,而後用典型的紈絝子弟的語氣說道:“哎喲,這位大叔,是看不起小爺我麼?你不知道狐妖都是吸取生人精魄來修煉自身功力,你就不怕我把你吸了?”
万俟明風伸手撥開白溪樊作亂的手掌,一隻手便將他的兩隻手腕握在手中,而後右手便往白溪樊的胳肢窩探去。怕癢的白溪樊在万俟明風摸到自己的胳肢窩的時候就受不住了,胡亂的扭著身子妄圖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