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裡,白溪樊靜坐了一會兒將玄青叫了出來。
看到玄青出現,白溪樊並未變回人身,順著他的衣襬爬上玄青的肩頭,無精打采的在他肩上趴了下來。
看著自家小徒弟蔫了吧唧的模樣,玄青心裡不由一陣奇怪,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小腦袋,輕聲問道:“乖徒兒怎麼了?是不是計劃沒有成功?”
玄青口中的‘計劃’自然是如何推倒万俟明風,白溪樊聽到他的話,伸爪子輕輕撓了他一下,隨即搖了搖垂在後面的那條毛茸茸的尾巴。
“你徒兒出手哪可能不成功,剛剛我看著他的睡著的樣子,突然有些害怕。”
“害怕什麼?”玄青將肩上的小狐狸輕輕的抓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梳理著小狐狸身上的絨毛。
“我害怕他有一天會突然一睡不醒師傅,你有沒有辦法幫幫我,我不想看著他就這樣離開我。人妖殊途,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先我而去,我覺得我一定會發瘋。”
“乖徒兒,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道,改命乃是逆天而行,你確定万俟明風願意為了你逆天而行麼?”
☆、師傅說振夫綱要趁早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不能寫肉肉 ┭┮﹏┭┮
以下是正文:
“乖徒兒,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之道,改命乃是逆天而行,你確定万俟明風願意為了你逆天而行麼?”
万俟明風的想法白溪樊自然不能確定,此時面對玄青的問話,白溪樊只能沉默以對。然而就當一人一狐陷入沉默的時候,樹林內突然走出一人,細看赫然正是應該躺在床上睡覺的万俟明風。
“風,你,你怎麼來了?”
白溪樊從玄青肩膀上跳下來,見狀,万俟明風臉色一變,忙疾走兩步,將巴掌大的小狐狸接在懷裡。見小狐狸一頭撞進自己懷中並無異樣,鬆了口氣的同時,伸手敲了下他的腦袋:“這麼高都敢跳,摔傷了怎麼辦?”
聽到万俟明風的話,玄青順頭髮的手不由一頓。他很想告訴万俟明風小狐狸從天上掉下來把地砸個大坑都沒事兒,這麼點兒高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不過看了看万俟明風的臉色,玄青覺得自己還是少開口為妙。
白溪樊舉著爪子撓了撓剛剛被万俟明風敲到的地方,扯了扯毛茸茸的嘴角露出討好的‘笑容’,不過沒人看的出來就是了
“你大半夜不在屋裡好好睡覺,跑出來做什麼,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聞言,万俟明風臉色一僵,剛要抬起手指頭去敲小狐狸的腦袋,見對方兩隻爪子抱著頭慘兮兮的看著自己,万俟明風便再也下不去手了。
“你先別說話,等會兒再找你算賬!”万俟明風說完,轉頭看向旁邊抱著拂塵一臉風輕雲淡的玄青:“玄青道長別來無恙,白溪樊最近沒給你添麻煩吧?”
“自家徒兒,添麻煩也是應該的。方才我們的談話万俟檀越想是都聽到了,不知你心中作何感想?”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而且事關自家心愛的小徒弟,玄青自是不能只看著自家小徒弟難過。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有些事該提點就得提點。
聽著玄青的話,万俟明風摸著小狐狸的腦袋不由笑了出來:“我即決定與白溪樊在一起,我的選擇就已經很明顯了,也不過是這傻瓜不相信我而已。逆天而行算得了什麼,能在一起就算是明天便是最後一天,我心亦不悔!”
万俟明風的話說的白溪樊心裡一酸,很想變成人形給万俟明風一個親密的‘擁抱’,不過礙於玄青在場,白溪樊只能努力往万俟明風懷裡拱拱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動。
玄青亦被万俟明風的話說的心頭一震,手指撫著拂塵,狹長的眼眸眯了眯:“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說什麼。我徒兒是妖,而你是人,你們在一起本就有違天道,對我徒兒日後修行極為不利。你貴為大齊皇子,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日後若是讓我知道你有負於他,即便是追殺你到六道輪迴,貧道亦不會手軟!”
正在努力往万俟明風懷裡拱的白溪樊聽著玄青的話,怎麼回味都覺得有些不對味兒。貌似他才是壓人而不是被壓的那麼好麼?為什麼自家師傅說出來的話,感覺像是嫁女兒,而不是娶媳婦呢?
万俟明風被白溪樊豎起的狐狸尾巴掃的脖間一陣發癢,拎著尾巴將小狐狸託在手上,見小狐狸轉都一直盯著玄青,心裡頗有些不是滋味兒。
而玄青感受著白溪樊‘感激’的目光,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慈祥的微笑。而後用密語對白溪樊說道:“怎麼樣?師傅還是對你不錯吧?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