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蹲□將白溪樊架在了肩膀上。
白溪樊拉住那人的手臂,低著頭看了看隨著侍不停搖擺的佩刀,實在眼饞的緊。俯身看著那侍衛,一臉討好的說道:“大哥,你剛剛說讓我摸摸你的佩刀呢。”
白溪樊對著那人眨了眨眼睛,稍短的髮髻隨著他的動作垂在額前,讓他看起來異常的可愛。
“上了山吧,這會兒我抱著你不方便。”
白溪樊想了想悶悶的應了一聲,坐在那侍衛肩上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四明山屬清平山的一小部分,山勢平緩,風景秀麗,加上有清風寺在側,是個遊玩的好去處。白溪樊坐在那侍衛肩膀上一會兒,堅硬的鎧甲硌的屁股生疼。見那人滿頭大汗的也累了,便開口下來要求自己走。
揉了揉刺痛的屁股,白溪樊拉著張嶽和那侍衛的手一步一個朝上走去,万俟明風回頭看到吊在兩人手臂上的白溪樊,眼中的目光不自覺的放柔。
幾人猶如接力賽的將白溪樊拖上了清風寺,看著硃紅的寺院門,眾人都不自覺的舒了口氣,暗自想今日將會有一個好眠。
清風寺主持靈光大師身披紅色的袈裟已等在門口多時,見到慧善身側的万俟明風和万俟明雨,手持佛珠站在原地對著兩位皇子躬身唸了聲佛號。
靈光大師起身,目光掠到跟在張嶽身畔的白溪樊目光一顫。下頜白花花的鬍子隨風搖擺,頗有些得道高僧的感覺。
站在張嶽身邊,白溪樊看著靈光大師突然一陣膽寒,連帶的對整個寺院都非常的排斥。白溪樊眨了下眼睛壓下心中的躁動,在看向靈光大師,正巧那老和尚的目光也正落在自己身上。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白溪樊垂在袖中的手不由一抖,臉上的血色慢慢退去。
白溪樊低頭這地面,片刻之後才想起自己乃是一隻狐妖。瞬間,白溪樊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排斥這裡。自古正邪不兩立,這佛門不止普度眾生,必要的時候還會除魔衛道。
雖然從自己穿越到現在,他白溪樊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壞事,可是誰知道這老和尚會不會像新白娘子傳奇裡那個老法海一樣,不管一切,只為除妖呢。
越是這樣想,白溪樊越是覺得靈光大師像極了老法海。看著他手裡那串不停撥動這的佛珠,白溪樊感覺那串佛珠,隨時都有可能像老法海的金缽罩住白素貞那樣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張嶽察覺到白溪樊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看到白溪樊臉色蒼白,冷汗淋漓,頓時覺得情況不對。交代旁邊的侍衛照看好白溪樊,張嶽抱著拂塵低頭走到万俟明風面前,低聲將白溪樊的情況如實的告訴了他。
聽到張嶽的稟報,万俟明風不由皺了皺眉。讓他照顧好白溪樊,自己跟靈光大師寒暄了幾句便進了寺院。在大雄寶殿上過香,万俟明風面上露出一絲疲態,見狀,靈光大師便吩咐慧善將眾人安頓到寺院西側的客房。
在万俟明風和万俟明雨在慧善的帶領下走向西廂,站在佛像前的靈光大師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善因善果,惡因惡果,善惡一念之間,因果迴圈不息。南無阿彌陀佛。”
走在眾人之間的白溪樊渾身一顫,回頭看了眼站在大殿裡那個看似慈眉善目,卻讓他覺得異常恐怖的靈光大師,右手不自覺的扯住了万俟明風的衣袖。
“哪裡不舒服?”
万俟明風的關切聲讓走在前面的万俟明雨也回過了頭。看到拉著万俟明風衣袖一臉慘白的白溪樊,心裡隱隱覺得有些奇怪。自從來到清風寺,這聒噪的白溪樊似乎有些太過安靜了。
万俟明雨雖是堂堂一位皇子,但也是一位父親。自家兒子燝源已經有三歲,平日裡雖然照顧的不多,但還是有些經驗的。看白溪樊臉色不對,冷汗淋漓。以為他是發熱了,轉身來到白溪樊身前,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現體溫如常便猜不出原因了。
“估計是昨天跑出去一夜,加上今日爬山有些累到了,等下讓他休息休息應當不成問題了。”
万俟明雨說的雖然在理,可是万俟明風依舊覺得不放心。走到慧善面前,開口問道:“敢問慧善師傅,這寺院內可有會治病的師傅?”
“阿彌陀佛,師傅略懂黃岐之術,等下貧僧去請師傅,幫這位小施主診斷一二。”
“如此就有勞慧善師傅了。”
万俟明風對著慧善彎了下腰,而後示意張嶽抱起白溪樊往廂房走去。
白溪樊聽到慧善要請靈光大師來幫他看病,心頭頓時大急。想要開口告訴万俟明風說自己沒事兒,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想說的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