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忍住滿腹笑意,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行,行,但是你行李丟了衣服總該還在的,怎麼就穿著一個肚兜啊?”
聽到万俟明雨的話,白溪樊磨了磨嘴裡兩排小白牙:“下河摸魚被水沖走了你管得著麼?不借就不借,哪來那麼多廢話。走開,別耽誤大爺我走路。”
說著,白溪樊繞過擋在他面前的万俟明雨就要往前走,而騎在馬背上的万俟明雨見狀,雙腿踢了踢馬腹向前走了幾步。
“小娃娃,你家在何處?”
白溪樊斜眼瞥了眼万俟明風繼續走路。
万俟明風低頭看到白溪樊兩條藕節般的小腿和光著的腳丫,俯身在白溪樊的驚呼中將人撈上馬背。察覺到手臂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万俟明風皺了皺眉沉聲說道:“鬆口,不然我就將你扔下去!”
白溪樊此時沒有任何反擊能力,見對方並沒有真的對他不利,於是也就鬆開了口。看到對方衣袖上被自己的口水印出的形狀,白溪樊內心一陣汗顏。
感情他不光年齡和身體變小了,連他引以為傲的智商都跟著變成負值了。打不過就下嘴咬這種女人常用的招數,如今都被他腦抽的使出來了。
尷尬的咂了咂嘴,白溪樊垂眸不去看頭上昨日那張讓他一見驚豔的臉。而抱著他的万俟明風看著懷中的白溪樊老實下來,以為是自己的威脅奏效了,扯□上的披風裹在了白溪樊的身上。
“二哥,你要帶著這個小娃娃。”
此時,万俟明雨已經騎上馬跟了上來,看到万俟明風的動作眼中不禁露出一絲驚訝。
“恩,這荒郊野外的說不定有危險,將他帶到前面找個人家放下就行了。”
說罷,万俟明風將手中的白溪樊扔向了距離自己一米左右的万俟明雨。而被人當做鉛球,白溪樊心裡雖然不滿,但想到能快些走出這個一望無邊的樹林,還是決定忍字為先!畢竟要離開還要一會兒,路上那就別讓他找到報復的機會。
靜靜的靠在万俟明雨的身上,白溪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