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但此時白溪樊的腦子無比的清醒,所以他記得四條腿永遠比兩條腿跑得快。
“誒,還真是隻玄狐,看他樣子好像才剛出生沒多久。”
白溪樊聽著那人的聲音,腦子裡急速旋轉著,同時眼觀六路尋找著逃跑的最佳路線。耳畔另一個腳步聲慢慢靠近,白溪樊慢慢的抬起頭來。望著頭頂那背光的一黑一白的兩個巨型人影不由抽了抽嘴角。
想當初他一八六的身高在也算是‘高人一等’,而此時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啊。就在白溪樊失神的時候,一個溫熱的手掌突然抓住了他的脖頸。
白溪樊猛地回過神來,雙手雙腿不停的掙扎著想要擺脫那人抓著自己脖頸的手。然而白溪樊不知這樣滑稽的動作,卻惹得旁邊一人哈哈大笑。
“哈哈,這小狐狸還真是夠呆的,才想起來掙扎。”
那人說罷,手拿摺扇輕輕地點了一下白溪樊的鼻尖。
白溪樊齜牙朝那人看去,當他的目光落在剛剛點自己鼻子的那人身上時,白溪樊不由愣了起來,心中不由再次淚流。
天殺的自己究竟一覺睡到了什麼地方?!身體變小,還是一隻妖怪,看到這裡的人,感情還他媽的到了古代。這是做夢呢,還是做夢呢,還是做夢呢!!
“哈哈,二哥,你看這小狐狸又走神了。”
聞言,白溪樊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又走神了,再次對那男子齜了齜牙,轉眼看向自己面前的人。當白溪樊的目光觸及到抓著自己脖頸的那人的臉時,心中滿是驚豔。
按說以前白溪樊見過的各色的男人也不少,可從來沒有一個能讓他覺得驚豔。不過驚豔歸驚豔,怎麼脫困才是正經。
“恩,這小東西倒是可愛。”
可愛你妹的!白溪樊心中默默腹誹,但整個人還是老老實實的任由那個男人提著在手中。
片刻,那男人看了白溪樊一會兒,正要將他捧在手裡。感覺此時正是個機會,白溪樊照著那人的手腕就是一爪子,而後在那人抽氣聲中跳到地上,不管三七二十往樹林裡跑去。
跑了一段時間之後,白溪樊覺得有些累了。感覺那人應該不會再追過來了,於是便鑽進一株巨大地野草下開始休息。聽著耳畔的鳥叫和蟲鳴聲,白溪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官道上,万俟明雨看到万俟明風手腕處還在流血的傷口,心中暗暗責備自己的大意。轉身從馬匹上摘下掛在馬脖子上的水袋幫万俟明風手上的血跡沖洗乾淨,而後從懷中拿出一方寶藍色的錦帕將傷口包裹起來。
“本來還以為那個畜生那麼小還不會傷人,沒想到竟然被它給騙了!下次若是讓我見到那小狐狸,必定扒了他的皮毛做衣領。”
“好了,你我已經晚了半日,還是趕緊趕路要緊。”
万俟明風淡淡的瞥了眼万俟明雨,伸手拉下自己的衣袖遮蓋住那處傷口轉身牽過正在路邊吃草的馬匹翻身而上;抽動馬鞭絕塵而去。
跟在万俟明風之後的万俟明雨不防備吃了口塵土,張嘴呸了兩下,抬頭見万俟明風已經走遠,忙躍上馬背揮著馬鞭緊跟上去。
睡夢中的白溪樊被耳畔的噪聲吵得頭疼,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太陽已經西下。西邊血色的夕陽照的白溪樊眼睛刺痛,伸手揉了揉眼睛,張嘴打了個呵欠。然而白溪樊的呵欠還沒徹底打出來,整個人就張大嘴巴呆坐在原地。
愣愣的伸出手看了看,看到已經恢復成人手的爪子,白溪樊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起身扯了扯勉強遮住□的肚兜,白溪樊伸手摁住不停抽搐的嘴角沿著僅容一人透過的小道往山的另一邊走去。
不知不覺中,天色慢慢暗了下來。走在樹林中的白溪樊聽著周圍不時傳出的一聲狼嚎,心裡不由打著寒噤。同時,祈禱自己的運氣不要那麼背。
走了不知道多久,白溪樊的雙腿都已經痠軟不已,但依舊不敢停下。從他在這個樹林醒來到現在他一直滴水未進,折騰了那麼久,腹中早已經空空如也。天色還不太晚的時候,白溪樊也曾看到過一些野果,可是他不敢吃。因為這深山老林中有毒的東西太多,一個自小生活在大都市裡的人那種有毒那種無毒,他實在是看不出來。
在餓一頓和被毒死之間做選擇,白溪樊覺得餓一頓實在是小意思。
終於,在天色微亮的時候,白溪樊終於順著那條小道來到了平坦的大路上。知道此處危險已經很小了,白溪樊立時癱坐在地上揉了揉走了一夜的胖腳丫子。不過,讓他覺得驚奇的是,這一路上踩到的石頭並不在少數,這雙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