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剋制金剛珠。”
唐正扶著一臉茫然,表情空白的阮翼,緊張地問:“那我要到哪裡去找?”
“你知道的,想想吧。”老人轉身收起雙腿,漂浮在半空之中,自言自語道“哎~好久沒用力了,動了一下就累了。”說著,慢慢地飄出了診所。
“那個”唐正剛想問。老人突然回過頭來:“阿福,會留下來幫你的。”說完就身形漸漸淡化,消失。
“冰藍珠?我要到哪裡去找?”唐正扶著阮翼自言自語道。
“冰藍珠?那是什麼東西?”一邊的墨菊幫忙扶著阮翼,好奇地問。
“啊!我想起來了。”唐正突然高興地跳了起來。說著,轉身跑進了裡屋。
“什麼嘛!”墨菊莫名其妙。墨菊扶著阮翼回到了房間,阮翼已經連一點表情都沒有了。不笑,不說話,甚至連眼睛都很少眨。
墨菊安頓好阮翼後,回頭看見半透明、紅眼睛的阿福。“你叫阿福吧?”墨菊笑著說。
“哼!”阿福別過頭,不理墨菊。
“真可愛~”墨菊笑著,伸手想去摸一下阿福圓圓的臉。阿福立刻呲著牙,低聲對墨菊咆哮。
“不要碰它。”唐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裡屋走出來了,“它是庚水之精幻化的,雖然幻化時間不長,但還是很兇猛的。”沒等唐正話音落下,阿福已經開始坐在地上啃起桌子的碎木塊來。墨菊驚訝地看著阿福啃木頭比她吃豆腐還輕鬆,秀氣的嘴也張得大大的忘記合上了。
“呸!真難吃!”阿福扔下了手中的木塊,對唐正說,“有沒有什麼好吃的?”
“你留下來會幫我們嗎?”唐正答非所問。
“是啊,爺爺說幫忙我就幫。”
“太好了!”唐正吸上眉梢,墨菊則是一臉迷惑。唐正從冰箱中拿出早上剛買的魚扔給阿福,“對了你爺爺是什麼人?”
阿福嘴裡塞滿了魚肉,含糊不清地說:“爺爺不讓我告訴別人。”墨菊看著阿福生猛的吃相不禁想起了寶貝,難道海底來的都是這種吃相。不知道寶貝現在在幹什麼,阮翼突然離開,她一定很傷心吧。
第二天早上,墨菊還在睡夢中,就被叮叮噹噹的響聲吵醒了。起來一看,唐正居然在廚房中忙著搬鍋,拿碗的。“幹什麼?搬家啊?”墨菊問。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這整理行李呢。”唐正看著穿著睡衣的墨菊,“穿著睡衣,小心感冒。”
“你忘了,我可是耐寒的菊精呢!”墨菊看著唐正身邊堆著的大包小包的,不解地問,“整理什麼行李?連夜捲款私逃啊?”
“什麼話。”唐正繼續低頭打包袱,“我們要去雪山。”
“雪山?幹什麼?很冷耶!”
“找冰藍珠啊。”我也不想去啊,誰讓小冉把冰藍珠給了雪女了呢。
“那也不用帶鍋碗瓢盆吧?”
“誰說不要!那裡哪有地方吃飯啊。”
正當唐正他們為上雪山要帶什麼行李吵鬧時,同在X市的某個地方,一個優美的女聲說道:“該輪到你上場了。”說話的人身穿黑衣站在陰影之中,看不清面容,只見她肩上停著一隻巨大的黑色烏鴉,烏鴉的眼珠居然是紅色的。
“是!”衣女子對面的一名白衣女子恭敬的彎腰應道。
“好,你去吧。”黑衣女子揮揮手,白衣女子鞠了一下躬後,轉身走出了屋子。
“暗鴉,一切都和計劃一樣,天魔大人就快回來了。”黑衣女子的紅唇邊綻開一朵笑容。
向雪山進發
唐正同志終於打包好行李,拎著大包小包準備出門時,墨菊傻傻地問了一句:“我們怎麼去?”
“怎麼去?當然是坐火車了。”唐正看著墨菊,一臉你白痴啊,問這種問題的表情。
“坐火車?那阮翼呢?”
“阮翼留在這裡,等我拿到冰藍珠回來再說。”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他如果在三天中沒有冰藍珠的話,全身都會變成金屬哦。”唐正回頭一看,阿福靠在門邊閒閒地說。
“什麼!”唐正回頭吼道,顯然不清楚有這樣一件事。“那怎麼辦?”
“我送你們去,帶上阮翼,雪女行蹤不定,還要花時間去找。”阿福說。
“你”唐正表示懷疑。
“不相信我?那算了,我可不幫忙了。”阿福作勢要走。
“好!信你一次!”唐正一臉壯士斷腕的樣子。
“那跟我來吧。”阿福看了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