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耶律上孝也不明白。
不明白,一個執棋人,愛上一顆棋子後為什麼會這樣,一面做著傷害著她的事,一面卻又在茅盾著要不要結束。
最後,他只能告訴自己,因為暫時沒有人比烏笑情更美,他只是眷戀他的美色罷了!如此而已。
“擺架景和殿。”耶律上孝決定去景妃那裡尋求一下慰藉,將女人看得過重,不是好事,他需要好好的冷靜一下。
可是當人到了景和殿的時候,看著景妃,他就無法不聯想到烏笑情那模樣。
因為有喜了,景妃臉上是一臉的滿足與幸福,給耶律上孝請過安後,她乖巧地坐在一旁,體貼的關問一句,“皇上,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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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喜了,景妃臉上是一臉的滿足與幸福,給耶律上孝請過安後,她乖巧地坐在一旁,體貼的關問一句,“皇上,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歇息?”
耶律上孝盯著景妃的臉,卻透過她看到了烏笑情,瞧瞧人家,有喜了是一臉的幸福,烏笑情那時是什麼來著,驚恐,怕死,瞪眼沒一個詞能讓人形容得開心的。
“皇上,您怎麼了?”景妃摸了摸臉,不明白耶律上孝為什麼緊盯著她的臉瞧。
耶律上孝回了回神,突地開口道。“你覺得烏貴妃這人怎麼樣?”他記得烏笑情與景妃的感情似乎挺要好的。
景妃愣了一下,然後想到烏笑情的滑胎一事,眼睛便起了氤氳,“皇上,烏貴妃沒了孩子,一定傷心透了,皇上您要多多去看看她。”
耶律上孝沒什麼表情,讓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著什麼。
“好了,別哭了,笑情這事也是意外而已,孩子沒了下次可以再生。”他說著這個不知道能不能稱為安慰的話,看著景妃的哭蹄,沒來由的又想遠了。
烏笑情貌似都沒有眼淚的,畏懼他卻又不是事事依著他,哪怕只是相擁著睡覺,她也可以擺出那種,你若侵犯了我,你就是禽獸的那種表情,全然沒有一丁點其他妃嬪的柔情恭順。
害得他每次都為了不做禽獸,而強忍著。
“皇上,臣妾想去看看烏貴妃可以嗎?”看著耶律上孝走神,景妃重覆道。
耶律上孝的冷光突地射向景妃,富有深意的眼神看著景妃頭皮發麻,“皇上,您怎麼這樣看臣妾?”
耶律上孝斂了斂神色,“夜深了,你早些睡吧,烏貴妃很快就會回宮了,到時你一樣能看見她。”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走出殿門。
景妃恭送他的離去,卻不明白為什麼他半夜三更來了,現在又要走呢?
笑情要回來了麼?
“哈秋,哈秋”烏笑情揉揉鼻子,大半夜的誰說她壞話啊。
醒了,便很難再睡下,她用手枕著後腦勺,望著床頂。
現在這樣漫無目的地走下去,也不是辦法。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