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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間裡響起,打破一寂沉默。

玄真人抬起婉息的頭,瞥了眼那糾纏的雙手,淡淡道:“真要成親?”

烏笑情的那個頭搖得啊,就跟撥浪鼓似的,可無名卻道:“真的。”

烏笑情怎麼也不相信自己會聽到他這樣說,睜大著雙眼,“師兄,不用這麼認真啦,夜行衣已經走了。”

無名卻只是笑笑,“做戲做全套,不是?”

話雖是這樣說,可烏笑情總覺得哪裡不對,可一時間又說不上哪裡不對,於是道:“難不成師兄你要跟我私奔?”

“有何不可。”無名聽罷,卻只是笑笑地答,似乎在他看來,私奔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烏笑情只有睜著大眼,張大嘴巴,無限驚訝地回看著他。

他也太好人了吧!!

夜行衣忍著怒氣走回自己的房間,滿室的紅色刺目得很,這些都是他剛剛從鎮上購得的成親用品。

喜服是他找最好的裁縫的制的,比起烏笑情的和親禮服,手工不會差到哪裡去。

紅燭是挑最好的買的,就連那些紅綢紅鍛也是他一手一腳挑的。

不要再演戲了5

紅燭是挑最好的買的,就連那些紅綢紅鍛也是他一手一腳挑的。

可是,這些現在彷彿成了笑話,他將喜慶用品往旁邊一推,心煩地在□□躺下。

這次出谷,他回了趟家,稟報了家中的長輩,他們很歡喜,直嚷著要帶她回去給他們見見。

烏笑情,烏笑情,我對你一諾千金,你卻一次一次視如若無睹。

夜,盈圓懸掛於空,星,璀璨閃眼。

無名谷的竹林處,溼氣環繞四周,白霧裊繞。今夜是個有霧的夜啊。

一道白影佇立於竹旁,一道黑衣直站於旁側。

沉默!

如石像般的二人久久沒有吭聲,天上忽飄過一片烏雲,慢慢蓋去月色的光芒,大地一下子恢復黑暗,只覺兩陣厲風吹過,竹子刷刷做響,竹葉紛紛落地。

夜間的貓頭鷹怪叫一聲,顯得讓人心驚。

月色突然明亮,竹林恢復光明,白影仍佇立著,黑影仍舊站著。

似乎從頭至尾都沒有動過。

只是旁邊的竹子卻已成了光禿禿一片,滿地的竹葉鋪蓋著,風吹來,吹散一地的寧靜。

良久,白衣人終於說話:“行衣,你打不贏我的。”

黑衣人轉過身子,面對白衣人,無所謂地笑道:“那又如何,你本就比我用心習武。”

白衣人也轉過身子正對夜行衣,短短的碎色,冰藍的眸子,合身的白色衣裳,他背手而立,“何必強求她。”

夜行衣把玩著竹枝,笑得好不愜意,“我哪裡是強求,只是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說過話便得守誓言。”

無名不經意間皺起了雙眉,“誓言?”

夜行衣點頭,“我與她袒呈相對過,便應該對她負責,不是麼?”夜行衣認真地看向無名。

袒呈相對?無名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卻有著不解。

夜行衣卻只當沒看見他的反應,繼續說道:“當日她捨棄閨譽,以沐浴之名救我一命,師兄,你說,我該不該負責?”

曖昧之夜1

夜行衣卻只當沒看見他的反應,繼續說道:“當日她捨棄閨譽,以沐浴之名救我一命,師兄,你說,我該不該負責?”

沐浴,無名只覺指甲掐入掌心,他以為他與她裸背相呈已是出格,殊不知,行衣與她竟

可即便如此,她說她不想嫁的,不是麼?

“她不想嫁你。”無名儘量用平穩地語氣說道。

“哦,她是想跟你私奔?”夜行衣語氣更在不在乎。

無名不吭聲,以沉默肯定夜行衣所說。

夜行衣轉過身,只是笑笑,“師兄,她若不會對我動情,對別人就更加不可能。”

似隱含著什麼,卻又終究未有點破,黑影沒入夜色竹林中,消失不見。

無名堅定不移地站在原地,掐進掌心的指甲斷裂,他緩緩地鬆開手,自語道:“那又如何,我一人傾心便足夠!”

夜色迷人,竹林間白衣隨風而起,血詭異地從他手臂處流下,經過指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悄無聲息。

藍眸是前有未有的堅定,執著娶她,真的只是因為諾言嗎?行衣,縱使你瞞得了天下人,又如何瞞得了我!若我有心追究,你又怎能傷她半毫。

夜漆黑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