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正想解釋,不料耶律上孝卻終於想起松乾的存在,道:“松干將軍,天寒就別跪在地上了。”
烏笑情到嘴的話吞了下去,手也沒了掙脫的慾望,總算千拐萬拐地讓松乾站起來了,總算達到了最終的目的,不是?
正想走,瞥見自己剛剛燒的那道魚,她撒上料,然後詢問遼皇,“皇上,松干將軍憂心趕來,忠心可嘉,這道魚喂勞松干將軍,可好?”本來她是直接想給松乾的,但這會群妃在眼,皇帝才是主角,她也得象徵性的問問主角的意思。
遼皇點點頭,“松幹你就試試這令類的燒烤吧。”
松幹領旨,然後接過烏笑情遞給他的魚,只見她的眼中含著笑,嘴唇無聲地在說,很好吃的。
他不動聲色地謝道,“謝皇上,謝娘娘。”娘娘二字說得有些躊躇。
“好了,愛妃,咱們回去朝陽殿自個享受美味去。”遼皇嫌她不夠招人嫌似的,又一次曖昧地道。
“知道了。”烏笑情沒好氣地跟在他的後頭,她討厭這後宮的規距,說什麼,妃子不能走在皇帝前面,身邊。
恭送走耶律上孝,一幫妃子也覺得了然無趣,於是便向皇后跪了安,三三五五地離開了。見妃子離開得差不多,皇后也站了起來,她走到松乾的面前,居高臨下,“松幹,試試這魚吧,應該不錯的。”
松幹聽不出皇后這話的意思,只得順著字面上的詞意答,“我會的,皇后娘娘。”
皇后輕應一下,然後轉身離開。
她的離開,讓御花園一下子恢復了寧靜,剛才的熱鬧轉瞬消失不見,松幹盯著手上這個被烤得體無完膚的黑魚。
你依了人家嘛3
她的離開,讓御花園一下子恢復了寧靜,剛才的熱鬧轉瞬消失不見,松幹盯著手上這個被烤得體無完膚的黑魚。
吞了吞口水,真的能吃嗎?還是說連魚也不可貌相?
鼓起勇氣,他用嘴輕咬下去,臉色怔住,然後是扭曲。
烏笑情,你這是害我嗎?他暗罵,這魚入口先是焦味充斥,然後是腥味滿口,最後是鹹辣無比,這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食物?!
松幹無言,只見他的部下見著他面部表情怪異痛苦,然後盯著手上御賜的皇魚發著呆。
松幹想將魚直接扔掉,可是,這是御賜的,他,他不能扔啊。不但不能扔,還得把它都給解決掉。
於是他背對手下們,痛苦的狠吞唬咽將這條難吃無比的皇魚給狠狠的解決了。待轉身時,他面不改色地下令,“列隊,迴歸崗位。”
手下們那是一個軍令如山,朗聲道:“是。”然後列隊離開,只不過每一個人都露出羨慕的表情,皇上真是疼愛將軍啊,那魚肯定很好吃吧,將軍吃得那麼快,就算面不改色地想掩飾它的美味,可是這不是欲蓋彌彰麼?
才走沒多遠,松幹就面有難色,然後捂著痛子飛奔找茅廁,他徹底地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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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啊。”回朝陽殿的路上,耶律上孝與烏笑情可是優哉遊哉的走著。兩人似乎都不怎麼心急回殿。
陽光暖和地灑在二人的身上,烏笑情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暖,只不過他的一句‘愛妃啊’如此充滿感嘆的話,讓她的暖意盡失,寒意飆升。
“皇上,有什麼吩咐啊?”她又一次鄙視自己,她承認她已經徹底地呈服在他的淫威,不是,是權威之下。
沒法子,誰叫她有強烈的預感,她的生命笈笈可危啊。
所以不能得罪他啊,絕對不能得罪。
耶律上孝嘴角上揚,眼中含笑,“愛妃剛才那魚”他欲言又止,讓人浮想聯翩。
烏笑情只覺心底格登一聲,“那魚怎麼了?”
那魚可是她烤的,沒經他的手啊,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她可是真心想給松幹試一下她的拿手燒烤絕活的。
耶律上孝笑意加深,漫不經心地道,“沒什麼,只是看見愛妃你的撒的那些調料似乎有些多了,讓朕錯以為你跟松干將軍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調料有些多?烏笑情懵住,貌似剛才急的時候,是不小心撒多了點,可是松幹應該習慣吃味道重些的東西吧?
沒事的,應該喜歡的,她自我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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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依了人家嘛4
“小丙,看見松干將軍了嗎?”
“沒呢。”
“小丁,你可有看見?”
“可能又在茅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