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問:“我保證你就會相信?”
似乎她剛剛還對米芙兒撒了謊。
終於將話題引到了這處,米芙兒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你用你腹中的孩子保證。”
米芙兒雖未做過母親,也不喜歡孩子,不過她看過不少做母親的人曾為了自己的孩子,做過一切為孩子好的事,想來即墨蓮既然有了孩子,定然會比以往她遇到過的那些母親還疼愛府中的小傢伙。
米芙兒還在為自己提出這個一個好理由自得時,突然,她眼前一黑,即墨蓮已經立於她眼前,並且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即墨蓮從來清亮的眸子此刻罩上一層怒意。
手上逐漸用力,即墨蓮笑的刻意:“誰也不準拿我的孩子說事,米芙兒,這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看在如冰的份上,我饒你一次,若還有下一次,你的魂魄將不僅僅是附在那種你最厭惡的女子身上這麼簡單。”
話落,即墨蓮掐住米芙兒的手改為一掌拍向她的胸口。
身體甩出很遠,胸口更是一陣刺痛,米芙兒咳出了聲,血絲趁著慘白的臉,鬼魅且醜陋,即墨蓮厭惡地說了句:“這是你說錯話的懲罰。”
抬腳離開,即墨蓮沁冷的話卻留了下來。
“看來你還是沒有誠心,那麼,休怪我不客氣了。”
即墨蓮剛走兩步,米芙兒拼命往她離開的方向爬去,一邊閉目求饒道:“我錯了,不會有下次,我現在就告訴你,怎樣才能解開yin心蠱的毒。”
即墨蓮腳下微頓,卻沒轉身,她冷冷吐出一個字:“說。”
米芙兒嚥下爭先恐後要湧出來大的腥甜,她口齒不清地說道:“只要普通男子服下陰年陰月陰日生男子的血,普通男子也可以替她們解了yin心蠱的藥性。”
腳下不停,即墨蓮已經消失。
她不知道的是身後米芙兒面上扭曲的笑容。
望著已經看不清人影的方向,米芙兒淒厲地笑道:“即墨蓮,你一直在說別人的弱點,可你剛剛卻毫無疑問地暴露了自己的弱點,既然那孩子是你不能碰觸的禁忌,那麼,你就輸了。”
這也是為何米芙兒如此痛快說出解了yin心蠱的目的。
打交道了這麼長時間,米芙兒自認已經將即墨蓮的性子研究透了十之七八,即墨蓮是個涼薄的人,即便是心中有那叫如冰的丫頭,也不過只佔了一小部分,便是沒了如冰,即墨蓮依舊能快活地過完下半身,為了一個如冰而賠上自己,米芙兒自認覺著不值,那麼,況且,如今她真正掌握了能制服即墨蓮的東西。
即墨蓮穿過重重白霧,又快速越過一陣荒蕪,靜謐的空間突然被隱約傳來的赫連宵的驚叫聲打破。
“娘子?娘子?醒醒。”為何宵的聲音帶著慌張。
尋著這聲音,即墨蓮眼前的荒蕪突然變得明亮起來,剛剛短暫失了方向的意志也漸漸回籠,她輕柔回道:“宵。”
緊抱著即墨蓮的人身體一怔,赫連宵瞪大紅眸望著還未睜眼的即墨蓮,又怒又怕,他不知該用何種表情來迎接自家娘子。
有了赫連宵的引領,即墨蓮顧不得身體以及精神的疲憊,她甚至用了內力,加速行動,終於在赫連宵又一聲擔憂的‘娘子’叫聲中睜開琉璃色瞳眸。
“宵?”即墨蓮愉悅地扯著嘴角。
見娘子醒來,赫連宵一改之前的擔憂,他眯著眼,怒火充斥胸間,赫連宵連名帶姓地冷喝道:“即墨蓮,你為何要這麼做?若是再一次消失,你要我如何?是不是就此要了那女,人?”
即墨蓮一次次不跟他商量,擅自行動,這讓赫連宵難以忍受,他無法再一次忍受失去娘子的感覺。
他覺著娘子如何也察覺不到自己剛剛的感受,當他提著秦毅回來,看見即墨蓮已經陷入沉睡中時,那種無法言喻的恐慌跟懼怕。
赫連宵的怒火跟語氣中的冷凝並未凍著即墨蓮,即墨蓮不知聲,只是將腦袋擱在赫連宵的胸前,抱著他的腰,順服地說了句:“宵,以後我做危險的事之前都跟你商量。”
在即墨蓮的認知裡,見如今的米芙兒這事根本就不危險,所以,以後若是還有需要,她依舊會再次陷入心神裡。
當然,之所以沒告訴赫連宵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那便是若她跟赫連宵商量,即墨蓮敢舉雙手雙腳保證,赫連宵絕對不會允許,不管危險與否。
果不其然,赫連宵的下一句話是:“以後不管有無危險,單獨的事你都不許做。”
即墨蓮當然要象徵似的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