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沾了孃親的光。”即墨蓮從善如流的跟著說。
白皙俊美的面上豔霞越發的濃了,這種極致的美景讓即墨蓮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她沒忍住,伸手摸上那凝脂肌膚。
那種感覺就跟摸上果凍似的,很舒服。
這種類似於調戲的手法讓赫連宵滿頭黑線,他拉下即墨蓮的手,握在自己手中,赫連宵臉色認真地問:“娘子,按你說的,那裡岩石可能有問題,娘子此時的身體是否會有危險?”
任何情況下,任何人都不如娘子來的重要。
“放心,他們應該會遷到安全的地方,況且,到時我可以做幾件特殊的衣服,如此危害應該能被阻止。”
“嗯,娘子,你記住,有時候為夫並不懂什麼是隱形的危險,不過你卻要謹記,不能讓自己有任何損傷。”赫連宵再三囑咐。
“我知道,宵,我跟你一樣,任何人跟事都不如宵重要,我還要跟宵過一生呢。”所以,她會保重自己。
得到娘子的保證,赫連宵這才放下心來,他替自家娘子脫去鞋子,又將裘袍解開,鋪上的被子雖不如之前一直用的好,不過勝在溫暖。
看著娘子躺下,又為她蓋上棉被,赫連宵坐在床邊,握著娘子的手,聲音輕柔:“娘子先睡會兒。”
即墨蓮點頭,後又說道:“宵在這裡陪我。”
“好。”赫連宵自然願意時刻呆在自家娘子身邊。
只要赫連宵在身旁,即墨蓮總是入睡很快,不久,輕微均勻的呼吸聲徐徐傳出。
視線不捨得離開娘子分毫,赫連宵目光細細描繪娘子的小臉,雖不是極致美好的五官,可在赫連宵眼中,世上所有女子都加上,也不足以跟自家娘子相比。
目光最後停留喜愛那微翹的紅唇上,終究沒忍住,赫連宵傾身,覆上自家娘子香甜的紅唇,離開之際,還不捨的舔了舔。
不能打擾到娘子的休息,赫連宵只能竭力忍住身體的燥熱,轉開視線,開始觀察周圍。
這處房子挺簡單,只有一張勉強能睡得下兩個人的床,床頭是一個櫃子,另一邊靠牆壁的是一張木桌子,桌子上還放著一摞書,粗糙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山水畫,這山水畫是赫連宵從未見過的,上面還有題字,看著字跡,赫連宵紅眸一陣笑意。
水中碧石積千玉,山上清泉撒萬珠,遠山煙樹隨意畫,近嶺碧水多奇峰。
碧山,綠水,奇峰,翠樹,每一處都畫得惟妙惟肖,看畫風,隨意卻大氣,赫連宵斂下眉目,心道,原來娘子喜歡山水。
也就是此時,赫連宵下了某種決定。
坐在房中唯一的凳子上,赫連宵隨意翻看桌上厚厚一疊書,翻開其中一本,是醫術,從上至下,也是由簡至難,每一本上都有即墨蓮的註解,以及她自己對這些文字的另外看法,赫連宵對這些書的內容沒多大興趣,他在意的是上面的字。
將書抱起來,走到門口,低低喚了一聲:“來人。”
下一刻,兩道黑影出現,跪與地上。
“將這些送去王府。”
其中一人接過那看起來不少的書,兩人恭敬頷首:“是。”
不遠處朝北低頭,沒敢讓赫連宵看到他的笑。
他家王爺還真是,強悍哪,王妃的任何一點東西都不捨得留在外面。
正抖著肩膀,朝北覺著身上一冷,他不明所以的抬頭,恰巧跟赫連宵的冷眸相遇,朝北縮了縮脖子,訕笑道:“王爺?”
“去山下買一種王妃喜歡的香芋糕。”
笑話他?赫連宵絲毫不覺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朝北下一刻哀嚎出聲:“王爺,這清風崖離最近的一個城鎮足有三個時辰的路,等屬下再回來時,那糕點都冷了,王妃用了會不舒服。”
朝北覺著王妃是最好的藉口。
“自己想辦法,若是回來冷了,你該知道你的下場。”留下一句話,以及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赫連宵再次進屋。
朝北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叫你沒憋住,活該。
唉聲嘆息的打算下山,同樣聽到赫連宵話的瞭然噌的來到朝北身旁,笑道:“我也去。”
吱吱吱——
還有我。
瞭然肩上的赤炎貂揮著爪子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一路上有人說個話也不錯,朝北願意,他卻知道王妃很看重瞭然,沒有王妃的同意,他是斷然不敢領著瞭然下山的。
不過赤炎貂還是可以跟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