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那種深度是任何人也無法插足的,而剛剛即墨蓮的這句話終於給他一個完全放下的理由。
“或許我們還有另一種辦法。”即墨蓮又說道。
“什麼辦法?”
“米芙兒的血。”
“可是我們無法接近她,取她的血又談何容易?”陌玉完全是持否定態度。
“這我要好好考慮一番。”即墨蓮摸著下巴說道。
談話的兩人絲毫沒有意識到門外一道已經聽了良久的身影,赫連宵斂下眼底的神色,他推門進屋,走到即墨蓮面前,牽著她的手,說道:“走吧,已經很晚了。”
“好。”既然已經想到辦法,即墨蓮也不想在這裡多呆,她跟著赫連宵離開。
臨出門前,即墨蓮對陌玉說道:“陌大夫也早些回去吧,有了辦法我會找你過來。”
“好。”
在兩人離開不久,正盯著門口看的陌玉笑道:“我就知道他是這意思。”
來人只將手中的瓷瓶扔給陌玉,而後留下一句話:“主子說這事不能讓王妃知道。”
“當然。”瓶子裡的鐵鏽味在鼻尖飄繞不去。
兩人離開這小院子,見天色還早,即墨蓮拉著赫連宵的衣袖,說道:“宵,我想去一個地方。”
“好。”
不等即墨蓮說出地點,赫連宵已經攬著她的腰,消失在原地,風中只傳來即墨蓮有些奇怪的聲音:“宵,我還沒說是哪裡呢?”
“我知道。”
“宵,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越來越心靈相通了?”
“當然,夫妻本就一體的。”這道優雅的嗓音明顯書拽拽的。
一處民居外,即墨蓮小聲問:“米芙兒就是住在此處?”
這房子跟周圍的並無二至,看外面,雖不是破舊不堪,卻也新不到哪裡去,即墨蓮不相信米芙兒願意住在這處。
“裡面別有洞天。”赫連宵一句話解釋了即墨蓮的疑惑。
兩人悄然躍了進去。
到了裡面,即墨蓮才理解剛剛赫連宵話裡的意思。
裡面的果然不若外表樸素,不大的院子裡,卻是雅緻幽靜,最讓即墨蓮好笑的是,這院子裡隨處都可見薄紗覆蓋。
“這是什麼意思?”即墨蓮指著那些薄紗問。
赫連宵抿了抿嘴,回道:“隨處交合。”
隨地鋪滿薄紗就是為了雖是滿足她的欲(和諧)望?
兩人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