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很慘。
“恩,我明白。”
見此,赫連宵起身,一邊說道:“我給你去拿。”
夜晚,赫連宵從不讓護衛靠近他的院子,即便是朝南朝北,也得離得遠遠的,這東西,還得他自己去拿。
“等等,今天有些晚了,明日再說。”即墨蓮趕緊阻止他。
赫連宵點頭,再次尋求保證:“你拿到雪蟬,也不準離開。”
“不行,我得將雪蟬送回山上,師傅已經等了十年,我不能讓師傅再等下去。”這一回,即墨蓮很堅持。
赫連宵脫口而出:“那我也去。”
這個包袱即墨蓮看來是不得不背了,即墨蓮只能點頭。
卻沒想到,等到第二日,即墨蓮卻也不得不改變行程。
有了即墨蓮的保證,赫連宵這才目視著她離開,門關上的一剎那,赫連宵斂下眼眉,他不知不相信即墨蓮,只是心中不安,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躁動讓他靜不下心來療傷,更別提入眠。
整個王府無人知道,即墨蓮院外的那棵百年木棉樹上站著一個身影,整整一夜。
等天際微亮,王府的小廝開始收拾時,那道渾身泛著涼意的修長身影這才悄然無息的離開。
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時辰,赫連宵的內傷已經好了七八成。
收拾好自己,赫連宵這才往院門走去。
管家正在門口來回走動,見著赫連宵,小跑著過來:“王爺,該吃早膳了,你今日要在哪吃。”
“拿過來。”赫連宵腳下不停,直直往離幽冥苑不遠處的即墨蓮住的院子走去。
還未進門,卻跟剛要出門的即墨蓮撞了個正著,即墨蓮抬目,見赫連宵今日的臉色基本已經恢復如常,這才放下心來來,執起赫連宵的手,開始把脈。
果然,內傷基本上已經好了,即墨蓮又遞過來一顆藥,赫連宵跟昨日一般,看也沒看,嚥了下去,這讓跟在身後的管家不禁瞪大了眼,管家跟著赫連宵已經有不少年,他知道赫連宵從來都是厭惡藥的,王府裡的徐大夫為了王爺偶爾的受傷不知要費多大的勁,這也使得徐大夫整日嚷嚷他在王府時完全沒有用處。
冷冷撇過管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