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冷笑著說:“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把尺子,冷暖自知,好與不好,不是你我所能認定的,得要宏利認可才行。我原以為高總今天想見我,是想把誤會解開,這會兒說這些還有意思嗎?我不想與你有任何交鋒,我覺得那都將是庸人自擾。如果高總想獨自把這臺戲唱下去,我也不反對,倘若你真有信心在有朝一日能破壞我們的婚姻,那就請你等下去。”我冷傲地站起身,“請高總帶我去試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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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慧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筆筒,用力地向地上摜去,多虧那支筆筒是白鋼製做,摔到地板上清脆一聲響,卻沒有摔壞,筆筒裡面的筆摔得四面八方,其中有一支筆,筆帽摔開,筆尖直摜到牆面上,向地下落時,劃出一道淡淡的黑印。
我一愣,她騰地站起身,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吼道:“你算老幾,敢指使我做東做西。”
門嘭的一聲被踹開了,我驚噩地轉回頭,見宏利帶著怒氣站在門口,他快速地走到我身邊,把我拉進懷裡,回過頭冷著臉對高慧說:“那你又算老幾,三番兩次地逼迫她離開我到底是什麼居心?你以為她離開了,你就能插進來了,你覺得你配嗎?你不要太高估自己了,橫在我們倆之間的不是她,而是我根本就不瞧不起你,更不用說喜歡你,看著你自以為是的嘴臉就說不出的討厭,你根本就沒法跟她比,因為你太自私,簡直自私得不要臉。如果你再敢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