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掌。”
一下午我都在總裁休息室裡,讓外人知道怎麼想,別說跳黃河裡洗不清,就是跳清河裡恐怕也洗不清了。
我趕緊溜出門外,剛回到座位上,還沒坐穩。方可雲拿著幾本檔案下樓,看到我問我:“你剛才去哪了?我來了幾趟也沒看見你的影兒,中午也沒見你去吃飯,不是看總裁去會情人,你也坐不住了。”
正好趙宏利從總裁室裡出來,手裡竟拿著我的外套。看到方可雲,也沒說話,把外套往我懷裡一扔。不早不晚,這會兒出來做什麼?
方可雲臉上的表情,根本不是誇張所能形容的,好半晌,她才一點點兒地恢復正常:“總裁,你在家呀。什麼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謝瑤池趁你不在,偷懶,現在我放心了,她沒有。”說完把檔案放到我的桌子上,轉身快速上了樓。
我把外套隨手丟到沙發上,瞪著眼睛看他:“你是不是成心的想讓我鑽地縫。”
他又恢復了有外人在那副冷冰冰的面容:“大樓都是用鋼筋混凝土造的,哪有地縫?何況即使有就你那身軀也鑽不進去。”
我翻閱了一下方可雲交給我的檔案,其中也有趙宏利明天的行程表,我看了一下,只有兩項,而且都是不太重要的。看來方可雲真是一個懂得體恤領導的下屬。懂得怎麼給領導安排時間約會。
可是今天沒行程,他在辦公室待了一天。如果明天就這兩項行程,他還不是閒著沒事,以折磨我為快樂。
我把行程表遞給趙宏利:“方可雲也太不像話了,趁著總裁未婚妻回國之際,儘可能地縮減總裁的行程,可是她不知道總裁是公私分明的人。一會兒我一定把總裁,訓她的話帶到。”
趙宏利懶洋洋地瞟了一眼行程表,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