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了。”
宏喬微微皺了皺眉,抓住她的媽的胳膊勸道:“二哥只是去找香竹姐,又沒有真出什麼事?你這麼大哭小叫的幹什麼?還是趕緊想個法子把二哥找回來。”
宏天可能看出我受打很大的打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頭:“沒事兒,我媽平常就是這樣,有什麼不順心就要吼出來,以後這樣的事兒也不能少,你不用害怕。”
董事長夫人從董事長懷裡抬起頭:“冬成,趕緊給公司保全部打個電話,讓他們出動幾個人幫我們去找宏利。”
董事長身子向後退了退:“深更半夜的,為了我兒子,怎麼好意思去打擾他們休息。”
董事長夫人立刻撒潑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宏利是他們的總裁,總裁的安全他們不保衛,養活他們又有什麼用?”
董事長有些不耐煩地說:“他們不是我們家的奴隸,我們沒權利要求他們犧牲休息的時間,為我們做事。你不希望你兒子去冒險,他們的父母也不希望他們的兒子冒險。”
董事長夫人狠狠地咬了咬牙:“都是何香竹這個賤人。宏利要是有個好好歹歹,我不扒了她的皮。”她狠狠地摔落身上的衣服,氣沖沖地進了屋。
從來沒見董事長夫人發過脾氣,人前的端莊典雅已蕩然無存,現在就像一個潑婦一樣,為了兒子,她已經不在乎什麼形象了。
董事長搖了搖頭,俯下身揀起他夫人扔到地上的衣服,安慰我說:“你媽的性子就這樣,一來勁兒不管裡外先發洩出來,等她氣消了,別人已被她折磨得半死。”
我心裡擔心宏利,不知道他現在走到哪兒,有些後悔不該讓他深夜走,宏喬走過來扶住我:“你怎麼連走路都走不穩了,二哥回來看到你這樣一定又要心疼了,我扶你上樓去躺一會兒。”
我推開她的手:“我不想上樓,嫌樓上太悶,在客廳裡坐一會兒就行,你們先去休息吧。”
進了客廳,見董事長夫人拼命地按著電話號碼,傳來嘟嘟的聲音,我的心也渴望他能接起電話,哪怕只是一‘喂’,都會讓我們心有個著落,直到電話裡傳來,你撥打的電話無應答,頓時失望襲上了全身。
董事長快步走過去,把聽筒放到電話上:“你現在給他打電話,他也不能回來,別把電用光了,與外界失去聯絡就更危險了。”
董事長夫人忽地站起身,對趙宏天說:“你給我備車,我們去找他,他不要我這個媽,我可不能不要這個兒子。”
宏天說:“你身子本來就不好,跟著鬧什麼?你要是不放心,我去找。”
董事長夫人一聽宏天一個人要去,又趕緊阻止他:“算了,擔心一個還擔心不過來,你再去了,不是要把我心掏空嗎?”
宏天說:“媽你們回房休息一會兒,天一亮我就去懷柔看看,能找到他們最好,如果找不到也可以就近有個照應。”
董事長夫人的驚緒已經漸漸平靜下來,她點了點頭,對我們說:“你們也都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和宏天一起去懷柔。”
回到自己的房間,來到陽臺上,見左右一盞盞的燈相繼熄滅,可是又有誰能真的安心躺下來,心裡有些怨恨何香竹,怨恨她對宏利的糾纏與詛咒。
現代篇107
沒有手機發簡訊不方便,又不敢打電話,怕影響宏利休息。
焦慮不安,終於等到東方現出一點魚肚白,我用房間的電話給大哥打了個電話,向他求援,大哥是個夜貓子,晚上什麼時候睡覺都沒關係,除非有大型手術,否則早上沒人敢打擾他(我除外),他接起電話的聲音明顯帶著惱怒,“謝瑤池,你是不是在你老婆婆家昨晚吃得太飽撐得沒事幹,深更半夜的拿我打牙?”當我哽咽聲剛叫了聲:“大哥。”
大哥忽地坐起身,我都聽到電話裡傳來什麼東西被他帶到地下的聲音,等我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大哥二話不說,讓我在宏利家別墅的小區前等他,我讓他幫我把媽的電話帶來,另外再給我拿兩套登山能穿的衣服和鞋。
中間給趙宏利打了個電話,電話未通,打我那個號碼電話處於關機狀態,我急忙穿好衣服匆匆下樓,見董事長夫人正坐在樓下的沙發上抽菸,她的臉色很差,一看就是一宿未睡,她抬眼看到我她,忙熄滅煙問:“你昨晚睡得晚,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阿姨你也一宿沒睡?”我把我的電話號及媽的電話號寫在一張紙上,放到茶几上,她微微向前傾了傾身子問:“這是什麼?”
我回答說:“前面這個號是我的,昨晚上給宏利做備用電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