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肯定上下聯動,如果我們這兩個村子徹底被剷平了,我們這些老百姓今後還能再找回我們的鄉愁嗎?
我們如何去維護我們的正當權益呢?
我們沒有辦法!
所以,既然我們這些普通的老百姓沒有辦法和以村支書和村委會為首的那些貪官汙吏來進行叫板,既然我們就算上訪也奈何不了他們整個利益集團,那麼我們老百姓唯一能做的就是抵制拆遷!
所以,不管是誰,我們都不可能讓他們把我們這兩個村子整體拆遷了!
哪怕我們知道你林飛揚是一個一心為民的好領導,但是你能夠鬥得過那龐大的利益集團嗎?
你鬥不過!
甚至你都不一定能夠自保。
所以,林書記,我們是絕對不會統一拆遷的。
因為只要不拆遷,我們這些村民至少還有自己的單獨小院兒可以居住,我們依然可以透過城中村房間的出租獲得每年穩定的幾千幾萬的收入。
林書記,我給您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家蓋了一個2層小樓,一層是我們家自己居住,2層8個房間全部對外出租,每個房間每個月300塊錢,一個月我就能夠有 2400塊錢到手,一年輕輕鬆鬆到手3萬元左右。
如果整體拆遷了,我們還能有這種持續的收入嗎?
就憑我們村委會那幫子吸血鬼的作風,我們村民能夠拿到1\/3的好處就不錯了。
所以,不管是誰,誰也別想拆遷我們這兩個村子!”
這個村民說完之後,陶國良臉色當時就黑了下來,直接用手指著那個村民說道:“老臭蟲,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別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那個老頭子也豁出去了:“淘大糞的,雖然咱們都是一個老祖宗,但是你絕對是我們陶家的蛀蟲!
你自己擔任村支書,好處全都撈進了自己的口袋裡,整個村子的村民卻沒有獲得任何的好處?
你不就是靠著你背後有一個在區政府裡當副區長的叔叔嗎?
不就是因為你們這一支脈的當官從政的人比較多嗎?雖然你們這一支脈的姓陶的人全都混的風生水起?
但是你們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靠著吸咱們整個北杜村全體村民的血液的基礎上打造出來的!
你們早晚都會遭受天譴的!”
陶國良臉色陰沉,眼神之中殺氣瀰漫。
林飛揚聽完之後,目光沒有在陶國良的身上徘徊了足足有10秒鐘的時間,目光落在了那個老頭的身上:“老先生,你能把事情說的更具體一些嗎?”
老先生正要說話,陶國良突然冷聲說道:“老臭蟲,我聽說你孫子馬上就要考初中了吧?”
陶國良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了,但是語氣之中那濃濃的威脅之意卻已經溢於言表。
老頭兒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正想把事情揭穿的他只能低頭不語。
他雖然很有勇氣和陶國良鬥,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孫子和家庭。
面對陶國良這樣的村霸,他也只能選擇隱忍。因為人家那一分支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
就在此時,人群中一個穿著略顯破爛的30歲的男人直接衝了出來,站在了陶國良的面前:“陶國良,我三叔怕你,我陶永安不怕你,我就光棍一條,今天當著林書記的面,我就是要揭穿你這個村霸的真實面孔!”
說到此處,陶永良滿臉悲憤的看向林飛揚說道:“林書記,您知道嗎?多年之前,我們北渡村光是賣地的收入就有幾個億的資金,按理說這筆資金能夠給我們北杜村的全體村民帶來巨大的利益!
但是10多年來,我們北杜村的村民得到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得到!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祖上留給我們養命餬口的土地一茬一茬地被貪官奸商分割霸佔!
我們這些可憐的村民除了哀怨嘆息隱恨悲傷之外我們又能做什麼呢?
我們什麼都不能做!
也不敢做!
不是我們北杜村的村民沒種!不是我們缺乏血性!
而是我們這些普通的村民,沒有辦法和權力以及資本相抗衡!
我們也曾經在我們前任村委委員陶衛民的帶領一下前往市裡和省裡去上訪,我們想要告訴市裡和省裡的領導,我們北杜村那幾個億的資金竟然被村領導用各種手段給弄沒了!
林書記呀,幾個億的資金無緣無故的從我們村委會的賬面上消失了,但是我們把這事告訴了區裡,告訴了市裡,甚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