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殺手的這個案子絕對不能使用這種方式。或者換句話說,高額懸賞的方式根本不是解決玫瑰殺手案件的最合理最好的方法。
段光明聽林飛揚這樣說,眉頭緊緊的皺起,他隱隱覺得林飛揚說的有些道理,但是對於林飛揚所說的這些道理他又並不完全贊同。
因為從段光明的角度來講,他認為馬躍海在這次市委常委會上所做出的決策還是比較英明的,至少這個決策充分展現出通天市市委對於這個案件的重視,至少這樣的決策能夠給死者家屬一個安慰。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通天市城管執法大隊的隊長几乎足不出戶,上下班都是兩點一線,從家裡直接到城管局,這位執法大隊的大隊長是真的害怕了。
新上任的執法大隊的副隊長史超傑在帶領著通天市城管進行執法的時候越來越文明瞭。有些時候他們在執法的時候甚至還會向小商小販兒敬禮。說話的語氣也委婉溫和了很多。
此時此刻夕陽西下,夜色朦朧。
史超傑帶著隊員們在街頭巡邏,來到了一個曼西花店門口。
他們看到花店外面擺放著一個燈箱,燈箱上霓虹閃爍,關於花店的經營範圍和各種價格的廣告在燈箱上熠熠生輝。
而這個燈箱擺放的位置雖然是在花店的門外,但是並沒有影響到道路交通。
史超傑是從其他區城管局調過來的,平時執法還是比較嚴厲的。
當他看到曼西花店擺放在外面的廣告燈箱的時候,他直接帶著城管隊員們來到了花店門口。
花店裡面站著一個20來歲的女孩,這位就是花店的老闆。
史超傑對女孩說道:“你立刻把外面那個燈箱搬進來,店鋪門口不允許擺放這些東西,影響市容市貌。”
此時此刻正是下班高峰期,很多下班族看到這些城管執法隊員再次圍住了一個女孩的花店,紛紛駐足觀看。他們對玫瑰殺手再次出現充滿了期待。
女孩滿臉委屈:“各位大哥,我可是花費了我所有的積蓄才租下了這個花店,現在我已經賠得快要傾家蕩產了,如果我要是再不透過廣告燈箱的方式招攬一些顧客的話,你們讓我怎麼活下去呀?
這個燈箱我絕對不會搬!
也絕對不能搬!
這是我這個店鋪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了!
而且現在是下班高峰期,你們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的這個小小的店鋪能夠活下去呀。”
史超傑以前在裕華區執法的時候,做事是相當強勢的,調過來之後提拔了一步,他的內心是比較高傲的。
此時此刻聽到女孩的話之後,他的臉色當時就陰沉了下來,衝著女孩咧嘴一笑:“我奉勸你最好還是把燈箱搬進去,要不然的話,我們沒有辦法跟上級領導交代。
至於你所說的統一店鋪標牌的問題,這個問題不是我負責的,和我沒有關係。
我所負責的是市容市貌。
你的廣告燈箱都出現嚴重影響了市容市貌,必須得收回去。”
就在此時,一個20多歲的帥氣的男孩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和女孩打了招呼之後,徑直來到幾位城管的面前:“幾位城管大哥,我們這個小店才開張沒有多長時間,你看周圍其他的那些店鋪燈箱不都擺在外面了嗎,為什麼就我們的店鋪不能擺呢?”
史超傑呵呵一陣賊笑:“他們能擺自然有他們能擺的理由,難道你們就不會去問問他們為什麼能擺嗎?”
現在給你們一分鐘的時間,立刻把這個燈箱給我搬進去,否則後果自負。”
男孩兒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直接一把抱住燈箱:“這燈箱我還就不搬了!誰也不能動我這個燈箱!這是我們吃飯的傢伙!”
使超傑心中的那股傲氣和怒火一下子被男孩兒的倔強給點燃了,他直接一腳踢碎了燈箱,拉扯之間,那個男孩摔倒在旁邊,男孩站立不穩一頭摔在地上,腦門上磕出了一絲鮮血。
女孩看到此情此景連忙衝到男孩的身邊,一邊幫男孩擦拭著額頭的鮮血,一邊痛哭流涕。
史超傑身高足有1米85,體重起碼有200斤,以前還練過一些散打摔跤,他滿臉不屑的惡狠狠的對著圍觀的人群說道:“狗屁的玫瑰殺手,老子史超傑現在就站在這裡,有種的你給老子站出來咱倆練練?別人怕你玫瑰殺手,你老子我屎超級不怕你!”
此時此刻的史超傑雙手叉腰,霸氣側漏,傲嬌無比。
第二天早起,史超傑死了,依然是屍體被擺放在城管局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