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自己的臉頰被林飛揚一下又一下的輕輕地抽打的,他心中的怒火再次澎湃上湧,但是他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因為剛才林飛揚開槍的那一刻,身上湧現出的殺氣如此濃郁,讓他這個手上有著三條人命的人都感覺到心中恐懼不安。
這個林飛揚實在是太可怕了。
剛才的那一刻,他的腿肚子都嚇得快要轉筋了。
王順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腳步略顯蹣跚的向外走去。
他剛剛走到門口,林飛揚突然冷哼一聲:“王順,你這把槍是假的不假,但是,你們京海集團的那些打手中的槍恐怕是真的吧?
你用假槍來指著我,是不是想要暗示我,如果我要是不聽你們的話,不給你們京海集團面子的話,你們京海集團就有可能直接動用這種武器來搞死我。
你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如果你們要是敢動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甚至是我的朋友,你們只有一次機會,只要你們搞不死我或者我的朋友,我回頭就搞死你們。
我林飛揚這個人做事從來不喜歡按理出牌。
對待文明人,我會用文明的手段。
對待野蠻人,我比野蠻人還要野蠻。
如果你們想要用粗暴手段來和我林飛揚較量的話,我敢保證,你們京海集團覆滅只在我林飛揚一念之間。
玩兒槍,我林飛揚是祖宗輩分的。”
林飛揚說完之後,猛的把手中的那把手槍使勁拋了出去,手槍在空中翻滾著旋轉著,然後以一個漂亮的姿勢直接插在了王順的身後。
王順慘叫一聲,夾緊菊花,弓著身子,猶如企鵝一般邁著怪異的步伐向外走去。
這一刻,王順對林飛揚的懼怕完成了從心裡到身體的轉變,甚至已經滲透進了他的靈魂之內。
他算是看出來了,哪怕自己是唐州市地下勢力的老大,但是林飛揚這傢伙簡直就是自己的剋星。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身後林飛揚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腸……”
聽到這首菊花臺的高潮之處,王順感覺身後的那種疼痛感越來越強烈。
自從這次以後,王順有了一個新的毛病,如果手下小弟誰的手機鈴聲是菊花臺,甚至是和菊花有關,哪怕是歌詞裡面有菊花二字,只要是被王順聽到,他都會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乒乓一頓胖揍。
他手下的小弟根本就不明白怎麼回事兒,但是漸漸的,他手下的小弟知道了,自己的老大最討厭菊花兩個字。
林飛揚並不知道,他隨手一擲竟然精準命中把心,竟然給王順帶來了如此恐怖的心理陰影,如果他知道的話,可能會多多少少有些歉意。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林飛揚並不知道。
王順離開了新源大酒店,直接讓小弟開車把他送到了唐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然後自己獨自去了急診室。
處理了一下傷勢之後,這才弓著身子,猶如企鵝一般蹣跚的挪動著步伐回到了京海集團總部大廈之內。
此刻,劉京強劉海強兄弟正在會議室內等他。
進門之後,看到王順那怪異的走路姿勢,劉京強劉海強兄弟全都大吃一驚。
但是他們也沒好意思多問什麼,立刻讓人給王順準備了一張軟床。
王順趴在軟床上,把今天和林飛揚見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劉京強和劉海強兄弟聽完之後表情凝重到了極點。
劉海強輕輕的推了推眼鏡,眼睛後面,那雙微微眯起的眼睛之中露出了兩道森冷的寒光:“林飛揚這小子真的敢開槍呀,還真是一個不好招惹的主。
大哥,這次我們真的遇到對手了。”
劉京強輕輕點了點頭:“沒錯,林飛揚這小子不簡單呀。
現在我突然回想起來,前些天我去大領導家拜訪的時候,大領導曾經提醒我說,要我小心林飛揚。
當時我也沒在意,我以為林飛揚就算有些本事,但還不足夠引起我的親自關注。
但是現在看來,大領導還是很有先見之明的。
連大領導對林飛揚都如此重視,看來我們真得好好的琢磨一下了。
海強,你有什麼看法嗎?”
劉海強略微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大哥,林飛揚這孫子的事兒我已經安排人去天都市瞭解了一下,從天都市那邊反饋過來的情況來看,林飛揚這傢伙很有可能是特種兵出身,在天都市四大家族排名首位的賈氏家族覆滅的過程中,林飛揚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