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廖豔芳。
此時此刻的廖豔芳已經返回了省城,接到宋明山的電話之後,廖豔芳雖然說話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消沉,但還是對宋明山表示了感謝,並且明確表態,自己這就會立刻乘車趕往南光縣,保證在今天晚上下班之前趕到林飛揚的辦公室。
廖豔芳對整個南光縣的縣委領導班子非常的失望,但是對於縣委書記林飛揚,她卻抱有幾分期待。
因為廖豔芳看得出來,林飛揚這個縣委書記確確實實是想要為南光縣的老百姓做一些實事,而且林飛揚連常務副市長都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硬懟,這也是廖豔芳為什麼發生事情之後首先去找了宋明山的原因。
因為廖豔芳知道,宋明山是縣委大院之中少數的願意和林飛揚站在同一陣營為老百姓做事的領導。
接到宋明山的電話之後,廖豔芳抹了抹眼淚,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返回南光縣,旁邊的兩個閨蜜有些緊張的說道:“芳芳,你真的要回去嗎?難道你們縣委書記回來了,就能為你做主了嗎?”
廖豔芳苦笑著說道:“林書記能不能為我主持公道我不敢肯定,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那就是林書記一定會站在我的立場之上,他一定會想辦法幫我。”
一個身材高挑的閨蜜說道:“芳芳,咱們部裡的領導不是都已經和你談過話了嗎,不理也希望你被黃秋平侵犯的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就不要再聲張了。
黃秋平願意就此事賠償你2萬塊錢。
我感覺這件事兒過去也就過去了。
這件事兒就連咱們部裡的領導都感覺無法抗衡黃秋平背後靠山的壓力,林飛揚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他能扛得住嗎?他願意為了你的這麼一點點小事,去得罪他們蒼南市的市委領導和咱們省裡的領導嗎?”
廖豔芳悽慘一下:“綿綿,不是我不願意聽你們兩個的勸導,而是我廖豔芳這個人進入公務員這條路,是有著自己的理想和抱負的。
我認為,官場之上有貪腐的存在是很正常的,但是如果一個官員,尤其是身為一名政法委書記,為了滿足他的個人私慾,可以肆無忌憚的向全縣的女幹部出手,這樣的人他就不配成為公務員!
如果被欺負的人不是我廖豔芳,我肯定不會多管閒事兒,但既然他欺負到我廖豔芳的頭上,這件事兒我跟他死扛到底!
黃秋平想要用2萬塊錢就讓我閉嘴,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收拾好東西之後,廖豔芳直接和閨蜜揮手告別,踏上了返回南光縣的路程。
她的兩個閨蜜看著廖豔芳離開之後,立刻給他們的上級領導打了電話,某位接到電話的領導聽到彙報之後,嘴角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既然廖豔芳願意折騰,那就讓她折騰去吧,早晚吃虧的是他自己。
剛剛進入仕途之路的一個女孩子不懂得委曲求全,不懂得收斂鋒芒,仕途之路根本就走不遠。”
林飛揚乘坐大巴車返回南光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3點50分了。
林飛揚已經整整坐了四五個小時的大巴車了,雖然腰痠腿疼,但是林飛揚並沒有休息,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剛剛坐下不久,秘書閆奇川便過來敲門:“林書記,廖豔芳副縣長過來了。”
“那就請她過來吧。”
廖豔芳剛剛走進了林飛揚的辦公室,就好像看到了親人一般,委屈的淚水猶如斷線的珠簾一般,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雖然林飛揚的年紀和他相差不多,甚至比他還要小兩歲,但是看到林飛揚,廖豔芳總是感覺林飛揚的身上有一種值得自己信賴的氣質。
林飛揚此刻已經從自己的座椅上起身走了出來,一邊從桌子上拿了幾張面巾紙遞給廖豔芳,一邊在會客沙發旁坐下:“廖豔芳同志,先不要哭,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跟我說,只要你能拿出比較確鑿的證據,或者證人,我一定會為你當家作主。
你放心,只要我林飛揚擔任南光縣縣委書記一天,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欺負我們南光縣的女幹部。”
廖豔芳一邊擦拭著眼角的淚水,一邊聲音哽咽著說道:“林書記,證據我有的。”
一邊說著,廖豔芳一邊拉開了自己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裡面一片片的草莓紅,那是被人給親的,隨後,廖豔芳拉開了自己右手胳膊上的袖子,露出了上面片片淤青。
廖豔芳指著這些地方說道:“林書記,我脖子上的這些痕跡都是黃秋平強行親出來的,我胳膊上的淤青是黃秋平給打出來的。”
林飛揚看著廖豔芳身體